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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庄晓月摇头,眼圈微微泛红:“那万一有事呢?你觉得我能心安吗?”
他抬了抬手,大拇指拂过她的下眼角,在确认尚且干燥后,一颗心算是安定了一些。
他记得上次他从学校“解禁”回来,这孩子就哭过,她扭扭捏捏地靠在他胸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泪水将他胸口全染湿了。
纪岩拍了拍她的头,声音很轻的宽慰她:“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庄晓月脸色并没有好过来:“纪岩,如果你出事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纪岩久久没有说话,头顶的感应灯灭了,在灯灭的刹那,一只手将她拉着靠近了她,她的下巴蹭到他的肩,带着他特有的淡淡烟草气息。
有热气吹拂在她耳边,带着从未有过的暧昧,但他的声音低低,像是有些撩拨她:“晓月,就在遇见你以来,我确认了一件事情,想知道吗?”
她轻轻点头。
“这辈子,就算这样没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庄晓月发现纪岩将烟戒了,是在一个月之后。
有天纪伯母过来打扫,无意中发现茶几上的烟灰缸不见了,问纪岩,纪岩轻描淡写说戒了。
纪伯母有点没理解他意思,愣了半天。纪伯母了解自己的儿子,纪岩几年前从美国回来,他就染上了烟瘾。刚回来那阵又不适应国内的气候,不知不觉就患上了咽炎。但他从不遵医嘱,即便换季咽炎最严重的时候,也从没有要戒烟的意思。纪伯母劝了很多次,最后见劝不动也就作罢了。现在,他忽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要戒了。让纪伯母很是不解,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欣慰的。
“既然自己想通了也好。戒了,以后就别再碰了。”
晚上,纪岩送纪伯母回去,上车前,纪岩将副驾驶座上庄晓月落下的辅导书塞进了前面的车箱里,又将纪伯母的行李放在了车后座,才上了车。
纪伯母上了车,憋了一晚上的话,因为刚刚庄晓月在没开口,此时终于忍不住开腔道:“你啊,也不亏是我担心你。既然早就心里有主意了,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以后都不好再见面。”
纪岩也没有发动车子的意思,手指敲在方向盘上,只说道:“你是年纪越大心思越多,跟你说了,你也未必会听。嘉柔的事,你要负一半的责任。”
“你这孩子,现在倒怪到我头上来了。我可没想到,嘉柔会这么莽撞。”说着,倒转过头来,问道:“嘉柔这样,也不是平白无故有气。多半是你中间有太着急的时候。不过我看庄晓月这孩子,对嘉柔态度也不好。嘉柔哪次来,她有好脸色。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摆脸色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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