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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身体莫名地有些燥热的火气,他把眼前的杯子拿起来,都没试试烫不烫,“咕咚”就是一大口。
“嗷嗷嗷嗷!妈蛋!烫死我了!”温凉几乎是把那个杯子给扔出去的,水溅出来不少溅到杨芃的胳膊上,烫得她也是“嘶” 地吸了一口冷气。
温凉听到杨芃的声音,一边“嘶嘶嘶”地吸气让嘴里凉快些,一边飞快地走到她身边,抓着她胳膊看。
因为张着嘴,说话都说不怎么利索,大着舌头问:“疼得厉害吗?”
杨芃看着胳膊上只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印,说了声“没事”,拉着温凉白色T恤的下摆让他弯腰:“你呢?”
温凉闭上嘴,沉默了一下下,眼睛立刻红了,委屈的那种:“真特么疼。”
杨芃把抓他下摆的手伸到他脖子下方,把人又往下拉了拉:“张嘴我看看。”
温凉听话地把脸凑在她面前,“啊” 地张开嘴,伸出舌头给她看。
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好看,十分注重形象管理的温凉给她看了几秒钟就想赶紧起来,却被她拉着衣领不让动。
杨芃也不知道他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哄小孩似的冲着他伸在外边的舌头吹了几口气,安抚道:“吹吹就不疼了。”
温凉弯着的腰有点不会动弹的感觉,把舌头缩回去,马上又伸了出来:“还疼,再吹吹!”
杨芃明知他在耍无赖,也乐得陪他闹,吹了两下,跟他说:“听说唾沫杀菌止疼。”
温凉脸“唰”地红了。
她这话是说……那个意思吗……“所以……”
脸红着闭上眼睛,舌头就那么伸在外面,温凉静静地等着杨芃给他用唾沫杀菌。
杨芃拍了他脑袋一下:“所以你把舌头伸回你的嘴里,让唾沫治疗一下就不疼了。”
温凉被拍得浑身颤了一下,不情愿地收回了舌头,“哦”了一声。
不远处在煮咖啡的店老板,从温凉号那一嗓子开始就看了过去,看到这对青年男女玩闹的情景,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
杨芃因为要上班,不能送温暖姐弟俩去车站,所以三人在离别前的晚上一起吃了个饭。
温凉中午被热水烫的那一下还没好,晚上吃饭的时候吃得很少,温暖则是知道了好友的心事后,同时面对这两人时就有些替两人尴尬了,也没吃多少。
倒是杨芃,下午写了七八个稿子,劳神劳力的,这会儿正饿着呢,吃得最多。
温暖以自己每次有伤心事了就会暴饮暴食的体验强加在杨芃身上,认定她是因为温凉要离开了,他们还得一年才能见面这种惨绝人寰的事实而伤心,想用饱胀的胃来填补空缺的心。因而怜惜地一直给杨芃夹菜,还给她递茶水:“慢点吃,有的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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