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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蒋明娇合情合理的安排,严颐再无异议。
等香雪寻来了隔壁面馆的老板夫妻,她立即拧着严忠硕,带上了三两个小孩,与面馆夫妻一起去了公堂报案。
时辰尚早。
衙门刚开。
这是第一出案子,中途还有热心的陌生过路侠客出来作证,她们办得很顺利。
看着严忠硕关押后,严颐几人都很高兴。
于是严庆真就不高兴了。
“打听清楚了?”严庆真面黑如锅底,“真的一大早就把人给拧到官府去了?”
“是、是的。”小厮战战兢兢道。
严庆真拍了一下桌子:“动作倒是挺快!”
因为‘浴春酒肆’里都是一群女人,他根本没想过儿子会失败。
昨天他睡了一个安稳觉。
谁知今天一早得到消息,儿子没回来,可能被抓住了。
他想过对面会逼问出儿子的身份,用儿子的命来威胁他,甚至他派儿子过去就有这一层算计。
他觉得对面不会舍得放弃这么一个好人质。
一旦对面敢威胁,他定要让她们后悔敢玩火。
但没想到对方竟如此谨慎,滑不溜秋。
失算了。
他扔了一锭银子给小厮:“去衙门打点一下,尽量把少爷给捞出来。”
大周律,入室偷窃者,处五年以下刑期,或流徙关外千里。
但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花够了银子,这刑期能大打折扣。
这也是他算好的。
小厮拿钱去了,与另一名急匆匆跑进来的小厮错身而过。
那进来的小厮喘得话不成句:“老、老、老爷!”
严庆真皱眉看他:“慌慌张张地跑什么?”
那小厮咽了咽口水:“外、外、外面来了好多人!”
严庆真喝道:“说清楚点!”
那小厮一口气道:“外面来了好多说书的把咱们店围起来了说咱们少爷昨天当贼去了是衣冠禽兽狼子野心龌龊不道德活该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还说严家的人都坏流油坏得得不是东西活该生孩子没屁*眼吃饭被饭噎喝水被水呛出门就踩狗*屎。”
严庆真:……
也,不用说得这么清楚。
门外。
一群闲汉袒胸露腹,坐在板胡酒坊前抠脚,不时挠挠腋下,又不时又挠挠肚子,嘻嘻哈哈地对着板胡酒坊来往的客人笑。
“不知道这家店老板儿子昨夜当贼去了吗?”
“官府都判了哩。”
“欺负一群女人和小孩,不要脸咯。”
“不信,自己上官衙里去打听呗。今天早上的官司。”
“板胡酒不好喝,就去找人家浴春酒的麻烦,生孩子没屁*眼咯。”
……
几个原准备进店的老顾客,顿时停了脚步,打听几句后,真的连连摇头,转身走了。
严庆真出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气得肺都炸了。
“还不快把人赶走。”
小厮们忙上去赶人。
谁知这群闲汉就势屁*股一挪,坐在了隔壁铺子前,继续唠嗑谈话,招呼客人,对过路人宣扬板胡酒坊少爷偷东西上了衙门的事。
摆明了耍无赖。
一旦小厮继续上门赶,那群闲汉就说:“又没占你家的地方,你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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