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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平心情很崩溃。
他身手不差,尤其擅长破解机括,这方面连辰星都比不上他。若非如此,他哪里能那么轻松就把李贤的老底都给摸了出来?
即便这是头一回孤身办差,但全程也算顺利,谁能想得到最后会马失前蹄栽在这上面?
被卫国公府的人逮个正着也就算了,逼他按手印签婚书算是个怎么回事?
宋珩是不是疯啦?
看过那张婚书上的女方姓名,他更是无话可说。
更糟心的是,等他被绑一夜,翌日被人塞进棺材里运出城后,李慧娘欢欢喜喜跳了出来,红着脸喊他夫君。
云平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耐着性子试探李慧娘,后者就全招了。
“多亏了程姐姐和程姐夫帮忙,咱们才能顺利逃出虎口。程姐姐真是义薄云天,她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们回头去庙里给她立个长生牌吧?我们现在去哪儿呢?程姐姐说,让我们先去骆县。骆县离这儿不算太远,路上也太平,又刚好出了永州治下,县令跟我爹关系也不怎么好,是我们落脚的最好选择~”
李慧娘虽然一颗心扑在云平身上,但被程初芍点拨过,也使了点小心眼。
云平这家伙出身不好,之前对她若即若离的,这次虽然被程姐姐、程姐夫威逼利诱着按了手印,没准心里还是不满的。拿婚书去县衙登记的事,她还是先别提了。
辛辛苦苦搜集来的李贤罪证被宋珩的人搜刮了个干净,无端端被塞了个媳妇,身边还有“程姐夫”派来的两个护卫虎视眈眈盯着,要护送他们平安上路,时不时给他喂一颗软骨散的丸药,保证他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云平忽然开始自我怀疑,这么废的他真的能胜任四殿下影卫一职吗?
打发走了这对别扭小鸳鸯,又平白得了好些账册文书信件,宋珩神清气爽,就连隔壁那两家贼眉鼠眼的兼职盯梢都看得顺眼了些。
“我还说这李贤看着也不像傻子,怎么就上了楚王的贼船呢,原来是他那些个把柄被楚王攥住了,才不得不给人卖命。哼,贱价强买良田、纵奴行凶这些也就算了,他区区一个知府,手居然伸得这么长,连漕运、盐税都敢插手!上任不过四五年,贪墨所得至少有数万白银,还不算庄子宅地!不过,有些账目写得不清不楚,至少有三分之一的进账不知具体从哪里来。可,除了其他那些事项之外,又有什么事由能让他这么大手笔捞钱?”
程初芍也想不到,跟他一起琢磨了下,依旧无果,只能暂且搁置。
“看来,楚王笼络其他大员的手段也无外乎是这样了。正所谓威逼利诱,要么许以重利,要么拿捏住把柄,这也不出奇。这事你准备怎么办?直接把这些打包带回京城?其他人又怎么办?同样的招数咱们可不好用第二次~”
跟楚王有牵连的大员可不止李贤一个,他们就算打着求医名号往江南去,可有了李贤这个前车之鉴,别说打草惊蛇了,江南那片草地怕是能备着一个大蛇窟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去总是要去的,只是不能这样去。”
宋珩点到即止,又另提话头:“永州多山,我这几日出去转了几圈,其中有座赤雁山似乎有些不妥。只是离城里有些距离,不方便当日来回。我想着,明日去见岑湘,回头顺便去那儿走一趟。”
“怎么个不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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