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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锋几人刚走，热心观众报警来的警察就到了，问余前要打人者的信息，要带他回去做笔录。

余前好一番解释央求，警察同志才当场记了几笔，放余前走人。

围观群众也鸟作兽散，剩下杨大壮瞪着脸颊紫青的余前，“怕什么！只要你想追究，去警局装装可怜，那狗东西怎么也要拘留几天的。”

余前嘶着凉气摸了摸脸，戴上头盔，四周随便找了找打架不见的左脚拖鞋，无果后干脆把另一只也丢到了垃圾桶，“我不是怕，幼儿园马上放学了，小圆出来要是看不见我，又该哭了。”

杨大壮垮着脸，嘟囔道：“小圆小圆，带着这么个拖油瓶，看你以后怎么找得到老婆！”

“你前哥这么帅，会找不到老婆？年婷婷那种倒追我的，加上脚趾头都不够数！”

“她们就只是馋你长相而已，真要结婚，保准溜得比兔子还快！”

余前懒得和杨大壮掰扯结婚这种遥不可及的事，启动油门，“上不上，不上我走了？真的快赶不上了。”

“赶不上不就赶不上！”杨大壮碎碎叨坐上后座，“哭一哭能咋滴，你别把他带得太娇惯了！”

杨大壮的嘴恐怕开过光，两人上午还骑着走过的捷径小道，半天时间居然就严严实实砌上了堵砖墙。等他们穿出小巷绕大马路赶到幼儿园，小圆已经哭肿了眼。

生活老师抱着泪人儿小圆等在空荡荡的幼儿园门口，看见余前，连忙把人转到余前怀里，“你总算来了，孩子都快哭岔气了。”

余前还未来得及跟老师说抱歉，小圆的小手就啪啪地招呼上了他的脸，边打边哭。

“你不要我了吗，你不要我了吗……”

老师摇头叹了叹气，转身离去。

杨大壮目送老师彻底没影，立马抓住小圆小手，“你这孩子懂不懂事，没看你哥被狗咬了吗？”

想了想，又指了指余前的脚，“看到没，因为鞋子被狗叼走了，所以才来迟了呀！”

小圆似乎这才发现余前淤青的脸，他止了哭，只剩惯性的抽泣，低头看看余前的光脚丫，又抬头看他的淤肿，反复再三。

待抽泣也停了，他嘟起嘴，小心翼翼吹了吹余前脸颊，又郑重其事印了个吻，奶声奶气问：“还疼吗？”

余前鼻子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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