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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钰!”他气喘吁吁的坐了起来。
“你醒了。”
面前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留着花白的胡须,发冠高束,身着奇怪的服饰,清泽并不认识此人。
“你是谁?”
这个男人明明很陌生,可清泽却莫名的觉得很熟悉。
“我是你爹!”一句话说出,清夜天憋得脸红脖子粗。
那双如鹰凌厉的眼眸中此刻满是不知所措,此刻的清夜天哪里还有平日的架势,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小老头。
这若是让他的那帮属下知道,他们铁血无情的阁主也有这副模样,怕是要惊掉了下巴。
清泽疑惑的看向清夜天,一时间只觉有些莫名其妙。
自小,娘就告诉他,爹早就死了,屋外后山上还有一座爹的坟墓,每年清明娘还会带他去扫墓,而现在这个人居然说是他的爹。
“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爹早就死了。”
清夜天愣了片刻,悲戚一笑。
“凌云啊凌云,你当真如此恨我,致死都不愿意告诉儿子我的存在。”
他轻叹一声,自知知道多说无益,直接脱下外袍,露出背后独属于西武将军后人才能拥有的朱砂印记。
“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就是你的父亲。”
清泽眼里闪过一抹惊诧,却只片刻,他垂着眼眸,长如蝶翼的睫毛将眼里的情绪遮挡,淡粉的唇被咬得发白,袖中拳头紧紧的捏着。
“小时候,我希望我能和别的孩子一样有父亲疼爱,我就去问娘,为什么我的父亲是一座坟包,为什么他不能和别的父亲一样陪在我的身边。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时候娘脸上的表情,那是我第一次见娘哭,也是最后一次。”
“清泽……”清夜天满眼愧疚。
“我也不会忘记,娘那个时候和我说的话,我的爹已经死了。”他闭上眼睛,斜躺在床榻上背对着他。
阿钰死了,一切都结束了,他不会苟活于世,也不会认这个父亲,就当他就从来没有过儿子,而他,也从来没有过父亲,如此,对谁都好。
清夜天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人按住了肩膀,是仲彦。
“阁主,不如让我来试试。”
清夜天轻叹一声,退到了屋外。
仲彦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看待一件事情,不能光看表面,有的时候,死并不代表真正的死亡,而活着的人说不定早就死了。”
那双黯淡如死灰的眼眸,霍然闪过一抹光泽,清泽猛地回头看向李钰,。
“你是说,阿钰还没死!”
清泽急急起身,走到仲彦身侧。“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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