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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孟芙没有搭理他，只是看着常婆子，“怎么样，这里，还待得习惯么？”

常婆子看着她，这时候的声音已经有些呕哑了，但她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你要杀要剐直接来就行，老婆子经历了那么多事，不可能被你一个黄毛丫头吓着。”

常婆子是没见过孟芙的，此刻的孟芙又戴回了面具，看着她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藏在光里，本能地，常婆子有些畏惧感。

但她还是什么都不会说。

这是主上的命令。

孟芙看着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丝毫没有她想象中的一上来就用各种酷刑逼着她交代清楚一切，“我这人，一向不喜欢血腥，哪怕是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只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们，你究竟是谁。”

常婆子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老婆子就是老婆子，姓常的婆子。”

孟芙听到这样的回答，丝毫不觉得惊奇，如果是她按常规回答的话，那才是有鬼。

她笑了笑，说道，“没关系，你什么也不用说，让我想想，你的任务失败了，应该是会被当做弃子的。我估摸着，你做这样的营生，应该不是为了报谁的恩吧？你是为了自己最看重的人吧？”

孟芙笑着说着这些，说起这些的时候就好像说我是个人今天就要吃饭一样，听着很有用，实际上什么用都没有。

只不过，孟芙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孟芙说起这个的时候，常婆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化那就不是。

那应该是其他原因。

什么样的原因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地给别人卖命？

她想了想，将自己府上的丫鬟叫进来了一个，她当着常婆子的面，将这个丫鬟身上的银针取了出来，又扎进她的身体里。

期间，她什么话的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看着这常婆子。

常婆子忍受着这剧痛，也是一声都没有吭。

孟芙见他这么能忍，笑了笑，便又给她身体里扎了几根针，“这些针带给你的痛苦，远远不及你害的人她们身上的痛苦，但我不会要了你的命，你放心，这些针，不会流到心脏处。”

听到孟芙说不会流到心脏处的时候，她蓦地抬起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她竟然知道这针会流到心脏处。

这个地方，学过医的人少，懂得血液流动方向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她之所以这么震惊，是江湖上至今除了郎中大夫，没有人知道银针最终会流到心脏那边去。

“你……”

“我怎么会知道对吗？”

孟芙看着她，自始至终笑得都很淡定，她看着这人的样子，自己站在门口，等着她身上的银针扎到她受不了的时候。

没一会儿，常婆子就有些受不住了，脸上的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是冷汗。

看着脸色发白的常婆子，那老头儿也吓得不轻，自始至终就看着孟芙将针扎进常婆子的身体里，他自己说一句话都不敢说，这希望孟芙不要注意到他。

只是——

孟芙笑着将针也扎进了他的身体里，“既然你们是一同来完成任务的，那便应该知道，你们的任务目标是什么吧？”

她笑得人畜无害，“她不愿意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告诉我？”

她虽然笑着，那老头儿却看着开始害怕，“你——你别过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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