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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登拉着封心月跑了没多久,就碰到了定国公的家仆出来寻他。
张登见安全了才松了口气,把封心月带回去之后,亲自安置在他的院子里细心照料。那姑娘醒了两日,听说有人要被处斩,就央求自己过来了,丝毫不顾她还不曾痊愈的身子。
张登没有办法,谁让眼前的姑娘是自己救命恩人呢,就算是提再过分的要求,他也要答应呀,然后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封心月知道伤心不是长久之计,收敛好自己所有的哀伤,扭头看着张登,微微一笑:“曾经我听人说,京城里行刑特别壮观,所以想要来看个热闹,让张公子笑话了。”
张登摆摆手:“没事没事,姑娘开心就好。相处这么久了,我还未曾知道姑娘的名字呢。”
封心月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自己丝毫看不起眼的男子,心中提高了警惕:“小女子名叫月落,曾经也是京城人士,不过多年未曾回来。前不久听说祖母病重,父亲便带着我前来探望,谁知路上竟有山匪作乱,抢了我们所有的银子,还杀掉了我的父亲。”
说到这里的时候,封心月面露悲哀,这般神情让张登一下子就相信了封心月说的话。
张登赶忙起身拍了拍封心月的肩膀:“月落姑娘,是我的错,说到姑娘伤心之处了。、对了,不知姑娘祖母如如何了?”
封心月摇了摇头:“说起来不怕公子笑话,离开京城的时候我实在太过年幼,竟也没有记住家里的地址。母亲早逝,就留父亲一人照顾我,父亲有事都是自己拿主意的,我只管听从就好,谁想到竟出了如此变故。”
张登听了有些愣住了,竟然还有人不知道自己家里住哪里。张登突然想到,自己虽然出生在定国公府,可自己的老家好像也没有回去过。
张登一下子就释然了,安慰着封心月:“月落姑娘不必忧伤,我乃是定国公府的大公子。回头我就让人去搜寻,定然能够找到你祖母所住之处的。”
封心月点点头,丝毫不怕被张登发现他说了谎。京城这么多人,每日里来来往往的就有不少,更别说是病重的了,至少这个说辞能够推脱上一些时日。
封心月想到那日王五竟然如此不成器,把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那里就有些气恼。但是这些日子一直在定国公府养伤,也没有时机出来。如今出来了,她倒是要去问问王五,他这个属下是如何当的。
王五那边其实也在着急,那日他偷跑回了酒馆之后,换了一声寻常家的衣服就带着张博和张大去了之前他藏封心月的地方。
可谁知道的地方时候,已全然没有了封心月的踪影,地下只有一滩血迹。王五脸色惨白,还以为封心月遇害了呢,心里慌乱不堪。
张博也有些糟心,好不容易有了能够做主的主子,现如今却消失不见,这可怎么整。难不成以后他们就要这样孤寡无名的在这里守一辈子的小酒馆吗?
张大则是看开了很多:“行了,此处人多眼杂,还是赶紧回酒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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