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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茵再次将目光投射到关新妍身上,见她容颜清丽脱俗,气度雍容不凡,回想她方才所言,暮然感到心惊,这已不是昔日那个可以随意操纵的玩偶了,曾几何时,她已变得如此机敏凌厉,若留这样一个人在府上,谁还能压得住她,想到此乔茵有了决断。
“关氏,今日大家到此是为了膳房失窃一事,你方才已经承认拿了食盒,你这盗窃之罪已是坐实了的……”
“食盒是妾身拿的,”关新妍抢白道:“但是妾身是为了活命而不得以为之,亦是为了保住王府的名誉。想想,靖王府的六姨娘若因饥饿而死,这事传出去,王爷和夫人得背多少骂名。另外,妾身只取食物充饥,没有其它恶念,亦没有做一些贿赂勒索之事。五娘方才指证有误。”不等乔茵发话,关新妍径直走向田婆子,说道:“田婆子,告诉我,昨日晚间清点膳房食盒及盘子的数量各是多少?”
田婆子一愣,不明所以,但为了抓住机遇在主人面前显摆自己的专业素养,十分骄傲地大声回答道:“昨日膳房清点食盒十六个,盘子二百七十五个。”
“比夫人生辰宴之前可有少?”
“不,……不少。”田婆子说完自已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五姐,你那烧得只剩半截的木块和盘子碎片是从哪里来的?”关新妍看着孙姨娘那张故作镇定的脸随意抛了一句,随即转向花溪媳妇,“花管事,我今日早晨在房间里洒了些自制的桂花香水。既然你说我那歙砚和奚鼐墨早早就送给你了,如何现今这歙砚和奚鼐墨上竟有我自制的桂花香水味?”
花溪媳妇怔愣片刻,满脸心虚,在关新妍的逼视下不自觉地看向孙姨娘。
看看在座所有人好奇的神色,关新妍慷慨释疑:“夫人生辰日当晚,妾身饥饿难耐,遂扮成花管事的样子进入夫人院膳房取食,拿到食物后,回到芳华苑,将食盒里的食物一扫光,翌日便托好心人将食盒与盘子送了回去。这砚和墨显然是有人今早才从我房里拿出来的,其目的,不言而喻。至此,我想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吧。”实际情况是当晚关新妍便叫莺莺将食盒连同盘子,里面再放了些碎银放在大鼂门口,第二天,鼂房干事的人发现食盒,取走了里面的银子,将食盒连同前晚东漓院派发给各院的食盒一同囫囵送了回去。至于那砚和墨有可能是夫人也有可能是孙姨娘指使人去拿的。
大厅里鸦雀无声,各自陷入沉思。过了好半晌,乔茵打破了沉静,大声呵斥道:“关氏目无法纪,胆大妄为,擅自进我东漓院膳房取食,钱氏,该如何惩处?”
钱氏立即应道:“杖责20,罚银二十两。”
关新妍急声开口道:“那克扣我的口粮用泔水糊弄我之人如何惩罚,孙姨娘栽赃诬陷、结党营私、欺上瞒下该如何处置?花管事盗我物件作伪证又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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