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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酒落荒而逃,回房后关上门,呼吸仍有些乱了节奏,心乱如鼓,压着耳膜。摸了摸嘴唇,还是麻得很。
真是衣冠禽兽!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睡衣,赶忙洗漱后下楼吃早餐,撞上贺随舟的眼神还有些不自然地躲开,低头嚼着面包。
好在周末两天贺随舟要出差,减少了接触,虞清酒也乐得轻松,在房间里复习功课。
既然夏晚春给了一本错误的笔记想让她考差,她自然得好好表现。
周一。
夏晚春一改往里的穿衣打扮,长袖长裤,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躲着人多的地方从后门溜进大教室,坐在了最后一排。
但都是同学,眼下又处在风头浪尖上,谁还能认不出来她。
“啧,都丢人到这种份上了,居然还有脸来上学。”
“人家可是有金主罩着的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风言风语并没有随着时间消散,反而越演越烈,指指点点的话像是见缝落下的刀子,每一下都扎在夏晚春的心上,让她又恼又气。
“喂,校长让你去办公室。”有人嫌恶地敲了下夏晚春的桌子,连名字都不想叫。
夏晚春死死咬着唇,低头出去了。
再回来时,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引得众人回头看。
虞清酒进教室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讥笑一声,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去。
“她刚才被校长叫走了,肯定是被骂了一顿,毕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坏了学校的名誉。”前桌的韩梦诗转过来和她吐槽。
要知道S大校长是出了名的严厉,进去再出来都扒一层自尊。
“既然做得出,就得承担后果。”虞清酒淡然。
“你怎么了?”贺昔楼来得晚,见夏晚春哭得梨花带雨,眼睛都哭肿了,到底有些不忍,主动问了一句。
夏晚春看向虞清酒的方向,委屈啜泣:“我明明都已经和清酒道歉了,她也答应和我和好,但现在她又编排出一些流言中伤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贺昔楼并不知道视频的事,这几天都沉浸在被小叔破坏了好事的郁闷当中,闻言询问虞清酒,“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虞清酒眼神阴侧,盯着夏晚春,不急不缓开口:“网上论坛给各种男人留言邀请信息的账户是你自己登记注册的,视频里的人是你本人,这些总不能是我按头逼迫你做的吧。”
顿了下,她语气奚落意味更重,“既然做得出这种事,又为什么不敢认,拿着身体换来的钱买包包和奢侈品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半点的羞愧、不好意思。”
她的声音不大,但此时教室阙然无声,每个人都听得清楚,看夏晚春的眼神更加不齿。
夏晚春脸色涨得通红,贺昔楼听了这些话看她的眼神已然变得鄙夷,心里一慌,干脆撕破脸指着虞清酒,大声指责:“你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那天在山上是你亲口和我说,你和贺随舟已经睡了。”
这话像是炸弹一般,在教室里掀起了风浪,其他人看向虞清酒的眼神带了些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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