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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德宝竟然从孟桓仲的身上看出了两人确实有一些非常微妙复杂的关系,不过因为前车之鉴所以不敢往深里探究自己的命运线,怕有损福报,道者算己甚至可能会导致天谴。
孟桓仲见他脸色微妙,蹙眉:“是不是肚子又疼了?”
“嗯,还好,有点困了,我睡一会儿啊。”钱德宝随口敷衍,暗暗思忖原主和孟桓仲的关系:这种缘结关系很近,是一家人的那种亲密无间。
所以钱德宝推测,不是父子就是兄弟,再不济也是表堂。而原主和孟宗杰的年龄不对应,所以不会是亲生儿子,难道原主是孟桓仲的私生子?孟哥真潇洒,处处留情啊…
孟桓仲对某大师的暗自悱恻一无所知:“乖乖睡吧,到了叫你。”
思索间,钱德宝觉得腹部不那么痛了,疲惫却再次席卷,他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德宝醒醒,到了。”孟桓仲温声喊他:“带你先去附近的西医馆看看,我听闻那家西医挺有名的,明天再赶路,若是实在不行就命人送你回去…”
“不用回去,我没事了。”钱德宝一听吓得不轻,赶忙打断他的话,扶着孟桓仲的胳膊起来,顺便揉揉眼睛装可怜:“义父…你别把我送回去好不好?”哼,我可不傻,才不想一个人回那老太婆那里送虐。
孟桓仲从一回来第一次听见这变了性情的小家伙这么乖巧地喊他义父,不由得打心眼儿里开怀,想起什么皱眉道:“既然兰妈待你不好,你好生养病,身体结实了,便跟着义父一起出去去闯闯,所谓男儿志在四方,平定贼寇匪徒感兴趣吗?”
“当然…”不感兴趣啊……钱德宝苦着脸笑,他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扎针画血符都是被疯子师父打过来才练会的,让他去打仗杀人…那不是说笑话吗…
可是看孟桓仲一脸期待的样儿,他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先答应,到时候离开了孟家,再跟孟桓仲说说能不能让他去别的地方落个脚也行啊。
两人下了马车,给了那车夫五块银元,然后便往附近的西医馆去了,钱德宝回头去看在观望的马车夫:“他怎么不回去?”
“这是往返两城镇之间的旅车,他在等回秦淮镇去的人,好赚些车费。”孟桓仲解释道。
钱德宝点头:“你们家这么有钱,怎么没有自己的马车?”
你们家?孟桓仲琢磨了一下他的用词,失笑地点了一下少年红彤彤的鼻尖儿:“家中的车被你大叔父借走了,至今未还,我也不常在家便没再添置一辆新的了,乘坐旅车倒也方便。”
“大叔父?”钱德宝想起来了,那是孟桓仲的大哥孟格伯,孟桓仲排行老二,还有一个弟弟叫孟枝叔,正好凑成伯仲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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