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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柯看着倒在脚边身穿绫罗的人,冷漠地用脚踢了踢,下令道:“带回地牢看管。”
他的手下全是精锐,和他一样沉默寡言,很快就从小花园里搜出了另外两个明为赴宴使臣实则是为了跟九皇子接应的手下,情场后撤了下去。
风吹过枯萎树梢,一时间这热闹无比的地方变得冷清非常。
侍卫总管背着手,站在塞北王早几年从大熙京城移栽而来、却早已枯萎的那棵柳树下,一言不发。
寒柯从不远处借着月光看过去,只见他腰板挺得笔直,浑然不怕的样子。
这背影教他也罕见地恍惚了一瞬。
侍卫总管也曾经是挽弓杀敌的一把好手。他第一次听说“木盛”这个名字,便是对方先放出话来,早晚要和虎营的寒柯一较高下。
恰好木盛也在想当年。
寒柯那时作为还是王子的成渊手下最年轻的一名新将,一时风头无两,势不可挡。
他不爱说话也不爱出风头,然而挑衅眼红的还是大有人在。塞北人崇尚强者,偶尔有人想较量一下他都奉陪,这些人后来无不折服在沉默寡言的寒柯剑下。
唯有木盛的战书,他未曾应过。
寒柯一直主动避战,这令旁人都以为他是不及木盛才不敢较量,木盛也以为寒柯浪得虚名,不过如此。渐渐也不再执着于此。
但一次战场之上,木盛被人偷袭,层层围住后落下马来。
危在旦夕之时,寒柯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将他面前的敌兵一一斩杀在地,伸手将他拉上马背。
木盛自己的马没了,只能屈身在寒柯怀里。一路上他清清楚楚地看着寒柯手起刀落,所向披靡,其身手利落,力大无穷,确实在自己之上。
木盛热血沸腾,抽出腰间匕首和他共乘一骑并肩作战,敌人落荒而逃。
等鸣金收兵之时,木盛潇洒下马,看着寒柯笑道:“寒将军好身手,等我武艺精进,再跟你痛快打一场。”
后来,木盛再也没上过战场。
他被困在王城的墙里,别人羡他一步登天天子近臣,他却再也没机会抽出腰间的宝剑了。
木盛盼望着有朝一日会被人叫做木将军,如同他们称呼寒柯一样。
但是再也没有可能了,所有人都叫他木总管。
“我就说,这计划没有破绽,到底是败在哪里。原来不止大王疑心,是连你也在防着我。”侍卫总管自嘲地一笑,心如死灰束手就擒,“我愧对殷公子。”
如今事情败露,他却觉得终于卸下了心头重担。
他并不是猪油蒙了心,非要去跟大熙的九皇子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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