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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是眼前的每一天,也是未来的每一天。
第二天八点多,房门被敲响,钟时钦安抚地抚了抚被吵到的余越,在人重新安稳下来后才起身,给睡得软乎乎暖融融的人掖好被子,不慌不忙地捡起床边地毯上揉乱的衣服搭在床脚,又披了件衬衣才去开门。
门外是一脸为难的石慧琴,视线一转,任佳尧靠着墙,一副闲散公子哥儿的样子,钟时钦问,“还没走?”
任佳尧一摊手,耸了下肩,“我不得帮你扣着那姑娘?人一跑你找谁说理去,赶紧的,钟天河他们都在,就等你们了。我先说我可不是为了看热闹,就是在你没出现之前帮你控制控制局面。”
钟时钦瞥了眼养母,对着任佳尧轻笑了声,“那你现在功成身退,可以走了。”
“别啊,我都待到现在了你不让我看后续我这个意难平哟~”
钟时钦懒得搭理损友,等了这会儿才看向石慧琴,“您过来想跟我说什么就直说吧。”
石慧琴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在看出钟时钦眉眼间的不耐时,道:“昨天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确实是……你看能不能看在他是弟弟的面子上,他还小,不懂事,就算了吧。”
“妈!”钟沛出声喊住石慧琴,脸色发黑,“你求他干什么,我就想不明白了余越有什么好!”
钟时钦冷淡地瞥了眼钟沛,“二十分钟后楼下客厅见。”
钟时钦说完就关上了门,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人。
任佳尧完全理解,大冬天的谁不想跟爱人在暖和的被窝里多腻歪一会儿,大早上被糟心事儿打扰,换了他也没什么好脸色,更何况是对着这样一家人。
钟时钦又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那点子耐心估计全都给余越了。
作为好友,任佳尧对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好说的,余越在,挺好的,钟时钦性子独,戒心重,他俩能成朋友也是巧合中的巧合。
钟时钦转校好几次,高中刚转进他们班的时候就不怎么好相处,被孤立也是常有的事,奈何人家成绩好,被班里的小帮派堵着要打架,虽然没他的事儿,但那时候他延迟发作的中二病还挺重,看不惯那么多人打一个,就搭了把手,结果钟时钦压根儿不需要帮忙。
不过两人也是不打不相识了。
相处时间长了,他是真明白钟时钦为什么被排挤了,不说特立独行那也是相当有个性。
钟时钦做事情目标明确,执行能力强,有自己的见地,不会被外物所扰,高中时候他就知道这绝不是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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