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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钟时钦把装睡的人抱回卧室,将余越放在床上后在旁边坐下,没开灯,没说话,只静静看着躺在他大衣里的人,就像是只属于自己的一样。
余越眼皮微微颤动两下,遭不住钟时钦近乎实质般的打量,还是睁开了眼,软乎乎地喊了声,“哥。”
钟时钦遮了下余越的眼睛,打开床头的壁灯,“睡着了吗?”
余越双手扒住钟时钦的手掌往下移了些,只露出水润润的一双眼,“明知故问。”
余越有些不好意思,在钟时钦看来这软糯的语气跟撒娇无异,他把余越的额发往后捋了下,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压低身体凑近了些,笑道:“小越穿这个颜色很好看。”
衬肤色又显气质。
说起这个余越就窘住了,早上他醒的时候身边没人,衣服都叠好了放在床头,浓稠的酒红色,偏偏还是丝绸料子,昨天的衣服揉成一团没法穿。
他瞧了眼大小,就知道是谁的衣服了。
钟时钦比他高半头,骨架也大些,身形修长,对方略贴身的衣服他穿就会宽松些,倒也有别样的感觉,并不突兀。至于裤子比较好说,休闲的后腰带弹力,他穿还好,而里面贴身的……不像是新的。
他当时也是着急,没来得及想太多,现在又提起衣服,他怎么想怎么不好意思,只得顺着钟时钦的意思往下接,“你故意的。”
“对。”
钟时钦回答得坦然,倒让余越噎住了,半晌,他扯开了话题,小声嘟囔了句,“你穿比我穿合适。”
钟时钦看小孩儿窘迫得就差钻床缝儿里去了,这脸皮薄,也不能一次逗太过。
他解开余越扣得严丝合缝的扣子,沿着衬衣中缝滑下去,落在腰间,轻轻揉了几下,然后直起身将手撑在另一边把人拢住。
钟时钦握住余越的手把玩着,“你今天说的话,我记住了。”
余越听到这话,面对钟天浦他们时的怒气就变成了心疼,虽然钟时钦表面上不在意,但是现在的不在意也是基于小时候的不被在意,有谁在一开始就不期待亲情呢。
余越安慰道:“你别难过,他们不值得,不管你做什么,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站在你这边。”
钟时钦贴近余越的面容,声音很低,微微有些近乎沙哑的蛊惑,“说得出就要做得到,小越,别再让我失望了。”
余越心里一颤,反握住钟时钦的手,坚定道:“我明白。”
他知道自己对钟时钦的意义,或者说是原主存在的意义,是仅有的那点光,是唯一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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