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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之重新坐正了身子,喝了口水,问:“你为什么老是觉得我和他有一腿?”
“你不是对他很满意吗?”喻飞文说,“你父母不也是?”
“我只是觉得他会有利用价值。”陆靖之略带歉疚,“那天我太激动了,有些话说得太重。”
喻飞文对他的歉疚无动于衷:“我怎么觉得你是句句真心?不是还要娶他吗?”
陆靖之并不否认,说:“如果你不愿意回来,我想尽可能地让靖文更好。”
喻飞文:“叱诧风云的陆总能想到的手段就只有联姻?”
“联姻的价值如果不够大,自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商业联姻出现。”
喻飞文整个身子都在轻颤:“……那当初选择和我结婚的陆总一定是损失惨重吧?”
“一切的前提都是你不愿意回来。”陆靖之轻按住喻飞文的肩膀,“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喻飞文自觉失态,一提到这件事,他就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闭上眼睛冷静了会儿,才说:“我去睡了。”
公寓的隔音并不好,喻飞文侧躺在床上,还能依稀听见客厅传来的动静——有时是键盘的敲击声,有时是水杯磕碰的声响,有时是男人压低的嗓音和咳嗽。
撇去那些糟心事,至少明天的自己不用再担心穿衣服要花费太多时间、单手系不好鞋带之类的小事。
就当他是个工具算了,喻飞文心道。
工具人陆靖之尽心尽责,早上甚至帮喻飞文刷了牙——喻飞文本来只想让他帮自己挤个牙膏,但陆靖之神色和动作过于自然,他便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嘴。
从卫生间出来到客厅,就见桌上已经摆好丰盛的早餐,都是按着喻飞文的口味买回来的。
喻飞文喝着热粥,纳闷地想陆靖之怎么突然这么会照顾人。
明明是个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傻子。
陆靖之拿起手机回了个消息,边问:“一会儿要送你去片场吗?”
“不用,阿杰会来接我。”喻飞文问,“你真的要住在这儿?”
“嗯,等你伤好。”
喻飞文发现陆靖之吃饭中不时会不自在地活动肩颈,大概是昨晚在沙发上睡得实在不安分,他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轻声说:“这儿没客卧,你总不能天天睡沙发。”
“我睡的吊床,沙发更小。”陆靖之望向阳台上那张夏威夷风情的吊床,感慨道,“也不知道大学的时候是怎么做得到两个人一起挤在上面睡一晚上的。”
喻飞文耳朵一热:“不要说这种话。”
“客厅地方还够,一会儿我让姜浩定张沙发床过来就好。”陆靖之问,“这张沙发还要留着吗?”
“换就换吧,也用好久了。”喻飞文听姜浩又要过来,好奇道:“你不去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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