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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响动,不多时就见玉竹进了门,见她坐在屋内,唬了一跳。
“小姐?你不是——”
“不是叫你去膳房取些点心回来?你怎么空着手?”虽然不知道沈听舟为何这样吩咐,但韫欢还是照做了,甚至连理由都是现成的。
“膳……房?”玉竹一脸茫然。
“你这是怎么了?方才就见你心不在焉的,问你什么事情又不说。”她继续煞有介事地询问。
“我……”玉竹揉了揉脑袋,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她就只记得自己在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再一醒来竟然就在玉清堂门口,而原本在浴房等她拿衣服回去的王妃非但已经回来了,甚至还问她为什么没有带点心回来……
“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韫欢昧着良心数落她,末了又摆了摆手,“算了,天色不早了,早些去歇息。”
玉竹还有些没搞清楚状况,但最终还是听话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想,反正小姐是不会骗她的,一定是她刚来王府没多久,有些不适应。
而这一头,韫欢却为此有些担忧:
玉竹忒是好骗,若是将来沈听舟终于决定动手除掉她,也像这般随便想个什么理由支走玉竹,那她岂不是连个求救的信号都发不出去了?
一想到沈听舟,她就又想起刚刚的情形,她猜沈听舟是憋出了什么毛病,一到动真格的时候就不行,这也就能解释了为什么最后医女柳蔓青会成为大赢家,但……
原来的谢韫欢会不会医术她不知道,她自己是会的,对手如此强劲,她决定先找个机会给沈听舟把把脉,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创造机会给柳蔓青——她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留了,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倒不如早点让他们两个看对眼,她也好来个完美退场,深藏功与名。
窗外忽然闪过一道影子,她低喝一声,“谁?”
自然是没有人应,她略一思索,推门出去,却正正撞见正要进门的沈听舟。
“殿下?”她看了看沈听舟,又回头看向刚刚闪过影子的地方,知道这个时候再想一探究竟是万万不能了。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沈听舟仍站在门口。
“我……”韫欢灵光一闪,“我去找殿下呀,殿下既然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说话间她注意到沈听舟左肩处的衣服颜色深了一块,但见他面色如常,不像是受了伤。
“外面风凉,进去再说。”沈听舟随手带上门。
“殿下刚刚去哪里了?”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有件事还没有处理完,就去了一趟书房。”沈听舟答。
“我还以为……”她其实没什么想说的,但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总还是得硬着头皮多说几句。
“阿韫以为我是去做什么?”沈听舟偏头看向她,眉眼含笑。
“没什么,”她走过去,“时候不早了,我为殿下更衣。”
过程中她极其隐蔽地探了一下沈听舟的脉象,脉象是正常的。
然后她又装作才发现左肩那处深色的样子,故作惊慌地道,“这是怎么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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