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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她真病了的时候也没听说太后遣过什么医女过来,这次是怎么了?
“老身去将那医女回了吧?”崔嬷嬷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让医女进来吧。”
她既然称病,这会儿又拦着医女不让人家看,倒是显得更有问题了。
一面又对玉竹道,“给我理一理衣裳。”
长发披散下来,又分出两绺顺在身前,颈上痕迹用粉遮了,若不细看也看不出什么。
就只是腕上痕迹恼人,镯子遮不住,晃动间总能瞧见些什么,只能再用粉遮一遮。
希望那医女只管本本分分的诊脉,别的什么也不说。
崔嬷嬷引着医女进来。
纱帐已经被放下来,韫欢坐在帐内,与医女隔着纱帐说话。
客套话说完,那医女板着一张脸,道,“还请王妃将手伸出来,让婢子为您把脉。”
从帐内探出一只手,修长莹白,指甲上染着的蔻丹被衬的愈发的鲜红。
医女把过脉,又道,“王妃的脉象还算平稳,还请王妃恕婢子唐突,让婢子为王妃看一看气色。”
“这……”
一旁的玉竹率先沉不住气,“王妃受不得风——”
另一边的崔嬷嬷猛地使了个眼色给她。
医女没有说话,但她仍站在那里,态度明显。
纱帐被从里面撩开,韫欢坦然地坐在帐内,微微颔首,“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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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看过以后,崔嬷嬷送了她出去,屋内只剩下主仆二人。
“小姐,这件事是不是要告诉王爷?”迟钝如玉竹,这会儿也咂摸出不对劲儿来。
韫欢看着门外出神,闻言却立即摇头,“什么都别说,你再去同崔嬷嬷说一声,让她什么也不要和王爷提。”
如今最要紧的是处理好霓裳公主的事,她这一点小事实在不足挂齿,而且……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不太能确定,万一沈听舟知道了,他会怎么做?
那可是太后娘娘啊……
“可是太后为什么总要盯着咱们王府?小姐,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要不然……小姐还是同王爷说一说吧,也好请王爷拿个主意。”
还不等她有所表示,沈听舟的声音已经传进来,“是什么事情拿不准主意?”
话音落下,人也走了进来。
玉竹刚要开口,又被她拦下来。
韫欢轻描淡写地笑道,“别听这丫头乱说,是我想做个荷包,一时没有定下做个什么样式的好。”
一面又让玉竹退下。
沈听舟顺势坐在床边,撩起她一缕头发,“我听外面的人说,你病了?”
消息锁在了内宅,但宫里来人总是要从外面进来的,外宅听到一点风声也是正常。
她嗔了他一眼,“不然呢?我这副样子,能进宫去?”
沈听舟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又凑得近了些,“难怪……”
“难怪什么?”她躲着他呵出来的热气。
“你这粉敷得也太厚了,我刚进来的时候还觉得奇怪。”他明知原因却还是故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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