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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离着不远,女官将她们引过来以后说要去回禀长公主,转身离开了。
韫欢换回之前的那身衣服,这时候再去看换下来的那件,就见破口处极其规整,不像是不小心勾到了哪里,更像是被人用利器划开。
她不由得一皱眉。
若这下手之人稍加用力,同时被划开的可就不只是这一件衣服了……
她不由得有些后怕。
玉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一脸惊恐地看向她,“小姐,会不会是那吴玉郎?”
“吴玉郎应该没有这样的功夫。”
她一直是有意避着吴玉郎的,而这吴玉郎明显是因为之前被谢相丢出府的事情记恨上了她,与她的交谈总是夹枪带棒。
他若是铁了心的想法子阴她,或许早就动手了,之所以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也不过是因为他没那个胆子而已。
“哎呀小姐!”玉竹忽然又是一声惊呼。
她转头看过去,“可还有什么不妥?”
“这身衣裳……”玉竹一脸的难以置信,“我刚刚拿起来的时候它还是好好的呀……”
韫欢闻言反手摸了一下,果然……同样的位置,又有了一道口子。
刚刚换上衣服的时候她看过一眼,那时候这件衣服还是完好无损,怎么这么快就……
“这屋子里……不会是有鬼吧?”玉竹瞠目结舌,又在屋子里到处找了一遍。
看来是有人提前做了手脚,只有达到某种极限才会裂开。
韫欢这样想过以后将玉竹叫回来,“你去找那位女官,请她同长公主说一声,借一身衣服给我。”
这破口不知会不会继续扩大,从长公主府出去的这一路上她也不能确定不会再有事端,最好的法子只有换一身新衣服。
她的衣服被损毁,长公主府中的……应该没有人敢动吧?
玉竹出去以后,她在屋子里随意地走走看看,忽然听到门声一响,她以为是玉竹回来了,有些诧异地回过头,“怎么这样快?”
迎面吹来一股迷香,她来不及闭气,连来人是谁都没能看清,瞬间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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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有一处荒废许久的院子。
院门是开着的,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天气,这院子却总像是拢着一团阴云,任是谁靠近了都觉得阴森森的。
“王爷,信上说的就是这里了。”鸦青率先下马,又请示道,“王爷,里面情况不明,还是让属下带人进去吧。”
“不用。”沈听舟翻身下马,“来都来了,我不进去,岂不是让里面的人白等了。”
鸦青见状只得护在他身前,其余的人跟在后面,呈戒备的状态。
院内一直没有动静,房门也是大敞四开,但在沈听舟踏入房间的那一刻,忽然听到极细微的一声响。
“咔。”
随着这一声轻微的响动,身后的门也“砰”的一声关闭。
“保护王爷!”鸦青一声断喝。
外面响起兵刃交接声,屋内也随即响起几下掌声。
“没想到摄政王还真的来了,真是让人伤心。”说话之人语气里满满都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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