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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舟将那人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本来还存着侥幸,这时候亲耳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心中一堵,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
年纪轻轻就……没了……?
他虽然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在马背上,但抓着缰绳的手已经鼓出了青筋,周围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远,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主子?你怎么了?”
鸦青在一旁见他不对劲,伸手就要过来扶他下马。
哪知道他才刚刚碰到沈听舟,就见沈听舟张口吐出一口血,紧跟着一头栽下马来。
“主子!”鸦青一惊。
这时候他也顾不得许多,他胡乱将自己的那匹马拴在一旁的树上,然后翻身跨上沈听舟的马,一路驮着沈听舟回了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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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远侯府这几日忙了个人仰马翻。
二老爷谢轮寿终正寝,虽然不曾大操大办,但从入殓到下葬,也还是将人折腾了个够呛。
平远侯已有许多年不曾开门迎客,如今办了丧事,也还是闭门谢客,只在府中设了个小小的灵堂。
韫欢这几日也没能休息好,府中到处都是事,虽然大部分事情都有平远侯和俞书潜来操办,可还是有些琐事需要她来看着。
如此又过了几日,等谢轮的丧事全都办利索了,她这才终于能够安安稳稳地歇了下来。
她最先想到的是沈听舟。
那日她已经确定了沈听舟同样在暗中探查漱沅子的下落,虽然半夏门这一边的线索断了,但她猜,他一定还留有后招。
如此一来,她只需跟着沈听舟的行动深入追查,便能证实心中的猜测,如此正可事半功倍,这让她恨不得立刻就去找沈听舟。
她尝试着在院中活动,只是寻常走路还好,但若真的要翻墙,却还是有些难办。
风轻柔地拂过来,她蹲在房顶上,揉着自己的脚踝,琢磨着一会儿要如何悄无声息地下去,还不会被小七她们发现。
冷不丁听见院中一声吼,“姑娘!你还想不想好了?”
她唬了一跳,向下看去,就见小七掐着腰仰头看着她。
她自知理亏,索性就坐在了房顶上,“好小七,我过会儿就下去。”
“姑娘,你是下不来了吧。”小七丝毫不给她留面子。
她沉默了一下,终于摆起了小姐的架子,“你这丫头忒没眼力见儿,知道你家姑娘下不来了,也不说上来帮我一把。”
小七无奈地摇了摇头,指挥着众人将梯子竖了过去。
她这厢才刚刚平安落地,那边谢晗便过来了。
这些日子他们都没有去书院,她又因为要处理府中琐事,总也不得空,谢晗在小竹轩待得实在是无聊,今天终于寻了机会,找了过来。
多日不见,姐妹两个自是有数不尽的话要说,小七也不多打扰,带着院子里的人去做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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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些阴,好几日都不曾出过太阳,这种天气最是让人郁结,尤其是心事重的人。
摄政王府的书房外面,鸦青和墨羽默默地站在门口,脸上全都写满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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