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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惊惧非常。
那是一条毒蛇。
而且要命的是……她没有看到那条蛇的样子,不知道毒性如何。
鸦青在那边招呼着人快些将马车牵过来。
来的这一路上谁也没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虽是准备了一些药品,却没有一样能应对蛇毒。
沈听舟被七手八脚地扶上车,韫欢也跟了上去,马车随即启动,速度比来的时候快了不少。
“你别动。”她按住了沈听舟的手。
车厢里昏暗,只有车檐外面挑着的灯遥遥的照进来,灯影一晃一晃的,什么也看不分明。
她俯下身,将他的袖子又向上挽了挽。
似乎是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沈听舟立刻拦住她,“别胡闹。”
“我有分寸。”
她怕他再阻拦,直接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你——”沈听舟动不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拉过自己的手臂。
温软的触感覆在他的手臂上,又有一点说不上来的疼。
他这时候只觉得整条胳膊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却还是能清晰地感知到,她在为他吮去毒血。
像是冬日里初晴雪后,在呵进第一口冷气的同时,看到了一树盛放的腊梅,于是冷气和腊梅香一同涌进鼻腔,凛冽又柔暖。
她不怕吗?
还是说……
比起害怕,她更害怕他有事?
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该这样——
不该拿自己的命,试图来换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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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欢自然是不知道沈听舟此刻在想什么的,她只一门心思地将毒血吸出来,也顾不得其它,直接吐到了车内铺着的地毯上。
一直到伤口处挤出来的血不再是黑色,她才拿起一旁早已冷掉的茶,慢慢漱了漱口。
做完了这些,她重新抬起头,看着脸色十分难看的沈听舟,摸不准他此刻的心情。
是怕他自己没得治了?
还是……他觉得被自己这样对待,不干净了?
她小心翼翼开口,“没事了,我都已经替你把毒血全都吸出来了……”
她没敢给他解穴,连哑穴也没解,生怕他说出或是做出什么事来。
然后她撩开侧面的车帘,向外看了看,并没有注意到身侧的人忽然动了动。
在看到熟悉的街景以后,转过脸来对他说,“快要到啦,你要是不信的话,就让医官再来给你看看。”
面前的人猝不及防地朝着她撞了过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忽然感觉到唇上一痛,好像是被他的牙齿磕到了。
她下意识张了口,又在他蛮横的侵略之下,呜咽出声。
她傻了,之前一直都是她轻薄他,没想到今日忽然被他轻薄了回来。
她被他放开的时候还有些愣愣的,然后她抬眼,直直地看着他,“你为什么突然要亲我?”
“你知道那是条什么蛇么?”沈听舟忽然问她。
不知道。
“你知道它的毒性有多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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