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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沈听舟的脸又红了。
她终于找回了一点赢了的快感,心满意足地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兴致勃勃去看车外。
沈听舟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儿,总觉得那上面还有她刚刚留下的温度,带着淡淡的冷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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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些时候,韫欢从沈听舟那边听说了一件事。
温长意离京了。
算算时间,温长意并没有在汴京待多久,而且他还是太后召来京师的,此时离开,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于是她状似不经意地打探道,“听说这位温小侯爷很受京中贵女喜欢,有几家甚至都动了与他家结亲的念头,怎么忽然就走了?”
沈听舟不动声色打量了她一眼,“听说平远侯很喜欢他。”
这倒是不假,否则也不会急吼吼地让她去和温长意相看。
“那不是也没定下来。”她仍在想着温长意这时候离京的理由,不甚在意地道。
“姑娘怎么知道,这亲事不曾定下来?”
她忽略了沈听舟直接说的“亲事”,只看了他一眼,“若非如此,公子还会想去平远侯府吗?”
“若真是如此,在下倒也不介意,争上一争。”
这话说到最后,韫欢已经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究竟想问什么,后来好容易回想起来,却又不好再将已经岔开的话题重新扯回来。
就只能自己想想。
然后她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之前温长意也不曾在汴京城中订过亲,而且……
那时候温长意好像也没有在汴京待多久,离京的时候,还私奔了。
也不知道他是因为急着私奔而离京,还是,有急事必须离京,顺便私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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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舟最近,去哪儿都要带着她。
这日回府的时候,路过大学士汪礼年的府邸,沈听舟忽然想起来,有个关于修书的事儿,需要和汪礼年谈一谈。
汪礼年得到通禀,连衣裳也来不及换,一路小跑着来到了会客厅。
见到沈听舟以后,还有些慌慌张张的,先是扶了一下头上的帽子,然后平稳了呼吸,上前行礼。
“大学士何必如此着急,本王便是多等一会儿,也不要紧的。”沈听舟说完一抬手,示意汪礼年坐下说话。
那架势就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汪礼年擦了擦脸上的汗,坐回到主位上,又小心翼翼地问,“不知王爷驾临,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下官?”
“吩咐谈不上,不过是前些时候与大学士商谈的修书一事。”沈听舟说着,从韫欢的手里拿过样书,递过去。
汪礼年赶忙亲自下来接了,一边翻看,一边听沈听舟继续说。
“如今新的农具已经推广下来了,但还是有很多地方用的是从前的老办法,本王想着,大学士如今正在修书,不妨将这些也重新编撰一本,刊印下去,让那些还未曾学得新法子的地方,也能尽快用上这些东西。”
汪礼年像是没有听到,还在一页一页地翻着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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