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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泠离开平远侯府的时候,韫欢也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小七抱着鸽子,等韫欢看过了信,问,“姑娘,可要回信?”
“你知道惠民当铺的老板是谁吗?”韫欢却问了她另外一个问题。
小七没明白她的意思,茫然地摇了摇头。
“应该是个熟人。”她将信随手撕碎,顺手一扬,眼看着那些细小的碎纸被风卷的到处都是。
“是熟人,就不太好办。”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手,然后又问了一个问题,“你说,长姐到底看没看我的信?”
“姑娘,你累了。”
小七见她说了半天,全都是毫无关系的问题,
又见她眼里的红血丝,轻声劝道,“大姑娘不会有事的,若非侯爷相信蒋家为人,当初也不会同意大姑娘嫁过去。”
听到这话,韫欢缓缓点了点头,“你说得对,父亲很疼长姐的。”
然后她走回屋去,拿了一支笔出来,在信鸽腿上绑着的竹筒上,画了一道。
“放了吧。”
这话说完,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累。
她隐隐有一种预感,这或许,只是个开始。
那么这一次,最终指向的,会是谁?
还会是……沈听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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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内也飞来了一只信鸽。
墨羽将信送到沈听舟的案头,沈听舟展开字条,点了点头。
“告诉他们,不要声张,只将人护好。”
“是。”墨羽得令,自去传信。
案上放着一份最新的密报。
沈听舟一行行看过去,到最后几乎是控制不住一般,猛地收拢五指,将那份名单攥在手中。
边缘露出的文字依稀能够看出,那是一笔账目。
是众多交易中的一笔,铜钱,一万贯。
……他怎么敢!
墨羽去而复返,进来的时候见到沈听舟的样子,迟疑了一下。
“说。”
沈听舟调整好了情绪,将已经皱了的密报,抹得平整一些。
“平远侯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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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欢此时正在去摄政王府的路上,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一辆马车。
她越看那马车,越觉得眼熟。
好像她父亲惯常坐着的那一辆。
她记得父亲今日早早就去了含光寺进香,之后按着以往的习惯,会留在含光寺用素斋,然后再到含光寺后面的连苍山走一走,至晚方归。
怎么这个时间,却忽然到这里来了?
她不确定父亲是不是刚到,这会儿想从正门进府,是万万不能了,她于是绕到了后面,准备按着老办法,翻墙进去。
摄政王府的围墙,她之前不知翻了多少次,熟得很;
但白日里公然翻墙,却还是头一次。
她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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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摄政王府的会客厅里,沈听舟与平远侯分作两边,低头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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