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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也会担心这些吗?”韫欢忍俊不禁。
“自然是会的。”沈听舟大大方方地承认。
“那……”她看着沈听舟,小声地试探,“我能听听,你会担心些什么吗?”
这时候马车经过一片闹市,热闹从外面钻进来,可车内的人却丝毫不觉。
就仿佛,这里是只有他们彼此的世界,旁的东西根本插不进来。
“担心的事情有很多。”沈听舟像是在思索究竟要如何将这些说明,“担心谢侯爷会认为我是挟恩自重;担心变故太大,最后的结果我承受不了,会连累到你。”
“我不怕被连累。”她认认真真看着他。
又觉得此时的气氛着实有些沉重,她学着之前的样子,一脸轻松地对他说,“我只怕……公子到时候忽然变得小气,不让我亵渎了。”
她是真的有些担心,却又不敢表露的太过明显,就只能用这种……近乎玩笑的方式,提前表达自己的不安。
这话越说越离谱,沈听舟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然后他掀开车帘朝外面看了看,见马车转了一个弯,行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他将旁边搁着的小箱子打开,露出箱子里面放着一套衣裙,是她喜欢并且常穿着的竹青色。
之后他起身下了车,留给她一句,“快换上吧,我送你回去。”
韫欢拉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将箱子里的衣裙取出来。
她没想到,沈听舟竟然连这种情况都想到了。
她在车里换好了衣服,想了想,又拿帕子蒙住了脸。
然后她也从车上下来,旁若无人地挽起沈听舟的胳膊,一双美目笑吟吟看向他,“曲径通幽,我们一起走一走吧。”
沈听舟深深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好。”
他们走的极慢,马车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路的两边都是院墙,时不时会看到有哪家院子的树悄悄朝外伸出枝条。
偶尔,也能听到从墙内传出的声响。
沈听舟一路走一路想,这大概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心无旁骛地,一起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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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近黄昏,前来兴国公府贺寿的宾客们终于散去。
兴国公坐在厅内,听着唐遇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秉明。
在听到唐遇说,对方见势不妙,点燃了引线,引发了埋在深处的炸弹以后,兴国公狠狠的一拍桌子。
“废物!”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唐遇,“那炸弹必然是有人事先埋下的,否则今日这些贼人又怎能如此有恃无恐?你昨晚是怎么同我说的?你是不是告诉我,一切无恙?”
唐遇低下头去,一脸羞愧,“国公爷教训的是,是属下巡查不周。”
“你去后院,自己领板子去!”
唐遇应了一声,这便要走。
“等等。”兴国公忽然又叫住了他。
“国公爷请吩咐。”唐遇连忙站住了,恭恭敬敬等着兴国公的吩咐。
“板子晚些再领,你把那些证据收拾起来,再给刑部那边递个话,让他抓紧把事儿办妥。”
“是。”
“还有,”兴国公皱眉想了想,“进京告状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姓魏。”唐遇连忙应道。
“对,你去把那姓魏的孙子给我绑了,然后问问他,儿子的公道,或者,孙子的命,他要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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