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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要她在这里听着的意思了。
没过多久,又有一个人走到了屏风后面。
是沈听舟。
她一脸惊疑,不知道沈听舟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但沈听舟自进来以后,根本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仿佛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这样大的落差,让她心中更是没底。
而且……看沈听舟此刻的模样,她总觉得他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
时间在这时候变得格外难熬,她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却又只能呆坐在这里。
好在这样的情形并没有持续多久,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憧憧人影落在屏风上,她不自觉挺直了腰身。
带她前来的太监应该是早已经走了,如今进来的,都是大理寺的人。
大理寺卿冯臣筹坐在书案后面,又让人搬了把椅子给平远侯。
“委屈侯爷在这里坐一坐。”冯臣筹客套了一句,直接步入正题,“请侯爷来此,是因为有些话,本官觉得需要当面问一问侯爷。”
平远侯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很是平静,听到冯臣筹这样问,只点了点头,“大人尽管问。”
“兴国公死了,侯爷知道吗?”
“不知。”
冯臣筹在问话的时候,始终注意着平远侯的反应,见平远侯如此答复,不由得面色一沉。
“侯爷,请您来这里,便是不想让事情变得太难看,您若是一直这样说话……”
平远侯看了他一眼,语气平和,“大人问我知不知道兴国公死了,我自然要实话实说,却不知本侯究竟哪里说得不对?”
冯臣筹脸色变了变,压着调子缓缓道, “侯爷说不知道,那便不知道吧。”
屏风后面一直听着屋内对话的韫欢忍不住攥紧了衣角,这哪里是问,这根本就是在逼着她爹认罪!
那厢冯臣筹顿了顿,重新调整好了语气,“侯爷如今应该知道了吧,兴国公死了,是自尽。”
平远侯听到这里,终于有些惊讶,但他什么也没说,只等着冯臣筹开口。
“兴国公或许是想看天意愿不愿意保侯爷,所以他虽然留了一封遗书,却只藏在身上,等着别人来发现。”
“冯大人。”平远侯终于说道,“冯大人想说什么,不妨一次性都说个透彻,说不定等冯大人说完了,本侯也就清楚了。”
“好,侯爷是个痛快人。”
冯臣筹从案上拿起一封染了血的遗书,“这是兴国公亲笔,侯爷是要自己看,还是让本官给侯爷念出来?”
平远侯只看了一眼,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仍是心平气和地道,“年纪大了,看东西有些眼花,劳烦冯大人替我念一念吧。”
冯臣筹也是干脆,直接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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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国公的这一封遗书写的可谓是懊悔至极,他先是痛陈自己做下的恶事,觉得自己无颜留于世间,说自己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受不得刑罚,只好以死谢罪。
之后又话锋一转,说若不是当年收复燕云十六州时,他的一念之差,如今也不至于做下如此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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