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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没做什么……”韫欢怕她爹对沈听舟再有意见,试图打消这个念头。
然而平远侯明显是不愿意听的,见她这么说,就觉得她是胳膊肘往外拐,又端出当爹的架子来,“你如今还是我的女儿,该为谁说话,心里得有个数儿。”
韫欢一听,算了,她还是别说了,免得到最后她解释得越多,她爹越不信。
平远侯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让她先喝着茶,等气氛稍微缓和下来一点,才又问了另一个致命的问题,“你去忻州,可见到你姐姐了?”
韫欢喝茶的动作一滞。
她没有见到,但是她知道长姐是怎么没的。
“沈听舟都告诉我了。”平远侯看了她一眼,“回来之前,我原本还想着如何将你们瞒住,可后来见你的反应,就知道你已经知道了。”
韫欢低下头去,再开口就带了点哽咽,“他们说漱沅子飞升的时候,我还不信,我觉得荒唐,哪有人能当着众人的面儿就没了的……”
“我去了忻州,原是打算去蒋家的,可我进不去蒋家,又听说蒋家女眷会在初一、十五那两天去白马寺,我便去了白马寺守着,但我也没见到长姐……”
“后来我去了飞升台,飞升台的神龛里有蜕下来的蛇皮,我就知道了,长姐是被他们害死的……”
“我不知道长姐当时是什么心情,她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回来呢?”
“是我不让她回来。”平远侯闭了闭眼。
当初先帝还在时,便在私下里和他说过关于信阳侯的顾虑,他那时候虽然诧异先帝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却也觉得此事不得不防,可没有证据的事,他不好派外人去,唯一的法子只有嫁一个女儿,从蒋家开始刺探。
谢令欢接受的很平静,然而她越平静,他越觉得心中有愧,但有时候为了做到一件事,就总要狠下心去。
他那时候同谢令欢说,生死有命。
于是自那以后,当别人家的女儿每日里只需要关注漂亮的衣服和簪子,他的女儿,却要时时小心谨慎,要学着不着痕迹地传递消息。
谢令欢最后一次回来的时候,告诉了他两件事:
蒋玉成死了,她再也没办法通过蒋玉成来说服蒋家;
第二件事是,他们察觉了她的举动,要她当漱沅子。
“父亲。”那时候谢令欢长跪在他面前,“若女儿遭遇不测,还请父亲接女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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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韫欢的这一声,让平远侯终于回了神。
“啊……”平远侯整了整神色,“刚刚说到这里了?”
韫欢见平远侯如此,知道这个话题到这里也该结束了,虽然她心中有无数个疑问,但如今并不是问这些的好时候。
便只说道,“如今温氏父子伏法,蒋家助纣为虐,长姐还埋在忻州……是不是该将长姐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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