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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愣了愣,她成天和病人打交道,也见识过永远闭嘴的办法,要么让人割去了舌头,要么一副药下去变成了哑巴,要么就是变成永远说不了话的死人。
女人重重低下头,连话也不敢答了。
“这位许姑娘可真狠。”没走远听到动静去而折返的耿丰开口向着秋生说道。
秋生瞄了眼许知意,但没说话。
“我可是真怕她,那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好像什么事都不怕一样,你说她究竟有没有心,怎么那么狠,杀蚂蚱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耿丰继续议论着。
“好了,快走吧,时间紧任务重。”阿甫上前拉了耿丰一把。
“阿甫,你怕不怕?”耿丰的注意力又移向了阿甫,“你说她是真的伤心吗?怎么一滴眼泪也没掉,洲哥就躺在里头,她就好好的站在那,我以为是她伤心,没想到她是在想这些事。想的可够细的。“
”怎么?你有意见?“秋生不悦将他打断。
”不是,我知道她是为洲哥好,也知道她坚强,只是觉得,她太不符合常理了,做的事也总是出人意料,只是感叹下,没别的意思。“耿丰解释着,”我挺佩服她的,但也怕她。“
自己的男人躺在病房里生死未卜,她却在这有条不紊的部署一切,别人也许会觉得她坚强,但也会觉得她冷血无情,觉得顾西洲的生死,或是任何人的生死,对她来说也就那么回事。
他们如何也不会想到,也是三年左右的时间前,她还是一个见了尸体做了大半年噩梦的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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