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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医院其他人散去，重新归于寂静时，摊贩的心也完全绝望了。

文锦绣一死，她的势力瞬间被瓦解四分五裂，被金钱堆砌起来的感情，终究会随着利益的消失而消散。

摊贩不过也是个为蝇头小利活着的普通人，他心中没有所谓的绝对忠诚和情义，文锦绣这再无利益可图，他很快便将目光转移到许知意身上。

不过，除了这条路，旁的路也行不通了，他出去，会被敌人灭口，留在这不配合，也会受罪，他无路可走，只能完全屈服。

“你们问吧，我全招。”摊贩认清了眼前的形势，老老实实道。

两条腿都忍着剧痛不能行走半步，相当于一个废人，更如砧板上的鱼，待人宰割。

摊贩配合，许知意自然乐的清闲，她索性招呼阿甫一同坐下来。

“我想知道，冯家，文小姐，还有南城沈家三者的关系。”

她单刀直入，上来便问重点，摊贩也没料到她会预知如此，他咬咬牙，吭哧了半天，才狠下心，一口气全招了。

“文小姐和沈家素有来往，而冯家，就是这其中的媒介。”

摊贩说着，挪着腿换了个稍微减轻疼痛的姿势，“我就是他们之间跑腿的，也管理着中原成百上千的属于沈家的情报网。”

许知意不禁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没料到她随便一抓，竟抓了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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