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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徽眯了眯眼,奇异的瞳孔色泽折射出来,一笑之下,显得有些莫测。
“没有,只是想看看你。”
他抬起的手落在杜柯肩颈,干净利索的短发透出几分张扬的气息,神色自若,语气带着几分随意:“你什么时候也会这般对我。”
这话看似无意,实则有心。
杜柯对于秦胤的事,一直可谓是随叫随到,任劳任怨。
在他日常繁忙的工作中,能做到如此,已极是难得。
“乔徽。”
杜柯闻言,扶了扶镜框,简直哭笑不得。
“你能不能盼点好事?”
这个人身体康健,内心强大,几乎毫无弱点,哪里能跟秦胤攀比起来?
乔徽却倏尔靠近,从后面拦腰搂住杜柯,下巴垫在他颈侧,慢慢偏头,绕到前面,吻了吻他的耳垂。
“乔徽!”
这动作把杜柯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推他:“你别闹!还有正事!”
床上还躺着一个呢!这家伙怎么在这乱动手动脚!
“正事不是我吗?”
乔徽继续靠近,手臂箍着杜柯,丝毫不松。
杜柯禁不住好笑又无奈。
“你快放手吧!什么时候你跟阿胤一样躺在这儿,我铁定亲自动手伺候你。”
真是能闹!
杜柯性格一向温和,做不出疾言厉色的事情,因此对于乔徽每每胡闹,总是无奈又纵容。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总算打发满意了那位祖宗。
乔徽松了手,吻了吻杜柯脸颊,目光转而扫过床上昏睡的男人,略微沉吟:“秦胤最近情绪不太稳定。”
唯一的缘故,就是岑宣出现了变化。
而且是出现了在秦胤意料之外的变化,这才搅乱了秦胤的心神。
“那……”
杜柯没有计较这家伙的动手动脚,忧心忡忡望向昏睡的秦胤。
这个男人啊——
可能自始至终,都从来没有得到过自己想要的东西。
也从来没有拥有过普通人的生活。
时过境迁,年少时所有的渴望都化作泡影,昔日最喜欢的玩具,在有能力拿到它的时候,就已经弃之如弊。
而他如今唯一想要,也坚决不会放手的执着,就是岑宣。
杜柯觉得叹息,又无从去劝。
至少……这是他对人生的唯一渴望了,如果连这点渴望都没有了,那么这个人该怎么撑下去呢?
杜柯几乎不忍戳破他的幻想。
毕竟,这实在太残忍了。
“我怕会出什么意外。”
说到这里,乔徽神色凝重了些,侧而看了杜柯一眼,低声嘱咐:“我不在的时间里,你警惕些,看好他。”
被角边缘正在输液的那只苍白手掌,慢慢垂下去,衣袖滑落之间,露出小臂内侧纵横交错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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