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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戚扬抬起头来,惊的一双眼瞪的浑圆,“那更不行了!”
“我拿了钱,当然要好好工作的。”
这份收入于他而言,着实不菲,就算他只留了一半,也有足足两万块。
廖承钧是好心肠的人,他知道的。
有了这笔钱,母亲每个月的药就有着落了,生活上也会好过不少,每天的晚餐可以多添一个肉菜,冬天也不用再冷着,可以买一件厚实的羽绒服和一条保暖的大围巾。
想想这些,戚扬就觉得开心。
眼见这孩子欢快的哼着小曲,在身边忙忙碌碌的,廖承钧不由自主的按了按额角,叹了口气。
真是个死心眼。
“可我今天要出去一趟。”
他转过头去,微微一笑,“你自己待着也是无聊。”
戚扬倏尔顿住,哼着的小曲戛然而止,吃惊的辩驳:“您身体还没好,不能出去的。”
廖承钧很有耐心的解释:“有很重要的事情。”
与岑宣谈和。
因为关航的死亡,岑宣彻底与廖承恩撕破脸皮,从廖承恩的阵营里脱离出来。
不仅如此,还对长荣落井下石,借舞台险些丧命一事,没头没脑的把锅就全推给长荣,开始漫长的打官司。
虽然话说的很死,但岑宣也明里暗里留了余地,给廖承钧抛下橄榄枝。
示意两人合作。
但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两人之间,势必都要放弃很多东西。
廖承钧代表陈旧传统的派别利益,身后拥护的人都属于此类,因此很难撼动。
所以曾经的岑宣,才能够与廖承恩不谋而合,自然也不仅仅因为关航。
廖承钧非常清楚,两人很难达成一致,即便能够同意合作,可接下来的许多事项,都很难商榷。
本是曾经斗的你死我活的人,突然混在一处,要谈合作,这种感觉,也着实奇怪。
“那……”
戚扬咬了咬唇,弱弱开口:“那我陪您出去。”
他抱了廖承钧起身,帮他安置在轮椅上,非常妥帖的给他拢好薄毯,声音细细,“可以随时照顾您的。”
廖承钧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这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一眼,到底还是叹了口气。
穷人家的孩子,大抵……就是不一样的。
大家都在玩耍、享受青春的时候,这孩子便在为了生活,拼命的奔跑。
“好。”
廖承钧微微一笑,没忍住,揉了揉那孩子发顶,“半天就行,下午放你半天假。”
戚扬继续摇头:“我没什么地方可去,不过——”
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弯唇笑起来,“如果您想出去走走,我可以陪着您一起。”
廖承钧有些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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