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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还尽是烟味……这人并不常抽烟的,只有头痛的熬不住的时候才会抽一支,醒醒神。
杜柯这样想着,又开始心软。
“先进来再说吧!”
他打开门,给乔徽让了个地方。
乔徽神色一振,立刻快步挤进去,生怕杜柯后悔一样。
杜柯有点无奈,看了看他,叹了口气,随即慢悠悠的合上门,脱下白大褂。
换衣服。
“喝点什么?我这只有白水和红茶。”
杜柯性子温和,再怎么不愿意,礼数也依旧是周全的。
乔徽望着他,喉头动了动,“红茶吧!”
杜柯折身冲好,递了过去。
折腾了一会儿,他才在乔徽对面坐下。
“杜柯。”
乔徽像是在踌躇什么,“我们谈谈。”
他确实瞒了这个人不少事情,以至于差点害了秦胤,对于此事,他确实有所疏漏。
可秦胤不是没事吗?
他实在不明白,处理好那些破烂事之后,自己再回来,就开始被拒之门外了。
“谈什么?”
杜柯看他。
乔徽见他这样坦然,又忍不住有些噎,“你……你最近对我……好像很是排斥的样子……”
“我只是想好好跟你解释一下上次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也没想到小匀那孩子居然敢算计我……抱歉,给你带来麻烦了。”
乔徽头疼的厉害,他焦躁的时候老毛病就会发作,神经性的疼痛拉扯着脑中一根根毛细血管,交织凌乱,眼前是虚晃的光影。
这种时候,他一般是不会开车的。
因为曾经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出过一次车祸,留了些伤,这么多年都没好利索。
他扣住沙发一侧,手里握着的杯子一倾,茶水撒了大半。
滚烫滚烫的,浇在另一侧手背,顿时就红肿起来。
杜柯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迅速去接他手里茶杯,放到一侧,取了药来,镇静降温。
慢慢涂在乔徽手背上。
他半跪着,皱着眉头,看起来有些不高兴,“老毛病又犯了,还敢抽烟?”
乔徽是心理医生,于人心揣测十分到位,见此光景,便心知这人的心软,不由得抿着嘴,笑起来。
“因为要保持清醒,才能撑到来见你。”
杜柯性子软,脾气也好,从前就是最容易哄的,只是这一回涉及秦胤,才有些意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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