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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的遭遇,他绝对不会再经历一遍!绝不!
宁可……把所有伤害自己的人都踩于脚下。
宁岐耐着性子劝他:“谁说你是没用之人了?你把秦氏搅和的一团糟,不是挺厉害吗?”
岑宣倏尔抬头,醉眼朦胧之中,却还是残留着一抹清醒的。
“你激我?”
他气哼哼的扭过头去,叽叽歪歪个没完:“没用!我跟你讲!你们秦……嗝……秦氏的内乱,是你们自个儿做的孽,秦胤又不是一人独大,他那样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从前埋下了多……嗝多少祸患?”
祸起萧墙,本就非一日之恶。
岑宣抹了一把脸,身上湿淋淋的,都是撒掉的酒水,别提有别狼狈了。
宁岐一皱眉,就感觉手臂有被这小子扯出,忍不住嘶了一声:“再扯就脱臼了!”
也不知道这熊玩意儿哪来的这么多力气。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那只爪子,像是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毁了秦氏,可有想过秦胤的感受?”
那个人啊——
会多难过。
“他在任其发展,断臂求生,没打算拦。”
宁岐低低笑了一声,心里感慨万千,“上头要清理陈年旧账,大家伙儿是谁也跑不了的,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程家不会就这么倒了,秦家当然更不会。”
手里闪烁了无数回,都是秦胤的消息,那人也就嘴硬,对于岑宣,是绝对狠不下心来的。
岑宣耷拉着脑袋,时不时哼唧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句话。
“小家伙,”宁岐拍了拍他的肩膀,“做事情之前多想想,留点余地。”
要不然等风头过了,上头松懈下来,岑宣跟这些人必定会闹得很难看。
秦胤也不会好做。
“呵——余地?”
岑宣掀了掀眼皮,抬起头来,醉意散了些,目光凌锐,“他们给我留过余地吗?”
他浅浅抽了口气,抹了一把脸,声音像含冰棱,“人都被逼到绝路了,命都不保,还管什么余地?敢情我们的命不是命,只你们的命是命吗?”
“啊?什么?”
宁岐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命不命的?我说……小祖宗,有秦胤在,你还能没命不成?”
“哎!你喝高了吧?”
这小崽子说什么瞎话呢?他要是有什么事,秦胤不得拆了那些对付他的人?
岑宣哼了一声,话到这里,反而不继续往下说了。
怎么说呢?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说他已然历过一世,见过秦胤故去,亲历过被害死的境地?
他喝的多了,脑子委实不大清醒,如今情况,于他而言是一片大好之像,他借着上头清理业内的势头,做了靠山,完成自己想要的事情。
到他还是会害怕,还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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