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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难不叫人多纵容几分。
“阿……阿嚏!”
被念叨着的岑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险些栽在门上。
堪堪撞上宁岐。
“我去……你这是上哪儿去了?怎么也一身酒气?”
都成了酒鬼,这还了得?
岑宣摇头,禁不住好笑:“就喝了两杯,沾了一身味道而已,怎么……秦胤呢?”
他眼神清明,压根没半点醉意,确实是收敛着性子的。
心里记挂着秦胤,他最近做什么也做不安稳。
宁岐上下打量了一阵岑宣,见他确实就像所说的那样,神思清明,才忍不住吁了口气,“在里面,你去看看,喝了一点酒,今晚注意些,我还有点事,不能陪你了。”
他惦记着周彦。
岑宣闻言,吃了一惊。
“喝了一点酒?哎?你怎么敢让他沾酒?真是……你上哪儿去?”
跑的倒是快。
岑宣收回目光,摇摇头,推门而入。
本以为秦胤在里头坐着,亦或是歪着躺着,但没想到的是,岑宣一推门,就瞧见那人在眼皮子底下,靠墙站着。
“阿胤?”
岑宣敏锐的觉得这人情绪不对。
他喝酒了?
生意场上难免会有喝两杯的时候,但秦胤的身体状况特殊,是行业内都知道的事,还没人敢来真的劝酒。
这次是怎么了?
岑宣走上前去,凑过脑袋,去瞧这人神情。
他垂着眼帘,眉目不动,衬衣的领口被扯开一些,露出大片白皙的胸口,岑宣去握他手的时候,发觉他身上不似往日冰凉,反倒有些热意。
“阿胤,”岑宣有点担心他,抬手揽住他腰背,试探着与他说话:“你还能听懂我说的话吗?胃难受吗?”
活了两辈子,岑宣当真是头一遭来对付喝了酒的秦胤。
男人抬起头来,眼眸微微眯着,神色褪去平日里从容不迫,染上几分茫然。
他脸颊微红,修长的颈子攀着绯色,身上也有些热意,这才令脊背贴着冰凉的墙面,来降降温。
“喝傻了吧……又不说话。”
岑宣嘀咕着,胆子稍微大了些,摸了摸他的腮帮子,觉得手感甚好,还捏了一大把。
哼!让他平时总捏自己,自己要捏回来!
“一杯。”
秦胤没什么血色的唇动了动,吓得岑宣赶紧缩手,捂住脑袋。
“别打我!”
还以为喝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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