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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已经一团糟,有他在,也不会好多少,更何况大家意见不一,争执的厉害。
秦胤想的却不一样。
如今政通人和,经济繁盛,上头自然要跟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算算旧账,彼时没少钻空子,如今算起来,半点占不得理。
秦胤性子通透,看的非常明白,那些人至今争着吵着做什么垂死挣扎的事,还不如多盘算一下,如何多赚些东西,也如何放弃一些东西。
以此来得到保全。
他现下只任着他们吵,让那些看不清局势的人睁大眼睛,好好的等上一阵,瞧瞧事情的发展。
他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准备一些旁的东西。
“怎么了?阿胤——”
杜柯匆匆赶来,跟秦胤大眼瞪起了小眼。
“你来做什么?”
秦胤也是纳闷。
泡了个澡,倒是解了解乏,他一丁点也不困了,但现在的时间,正常人差不多都要睡了,杜柯跑来干嘛?
岑宣恰好洗漱好,探进头来。
两人齐齐望他,皆不知他搞什么名堂。
“哎呀!不是叫你找他的,是找我的!”
岑宣一拍脑袋,笑眯眯的开始瞎掰,挤眉弄眼拉着杜柯往外走,“悄悄话,乔徽都求到我这来了,咱们自己说,不能让阿胤听到。”
秦胤轻嗤一声,继续看文件,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模样。
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名堂?
不过他没兴趣。
小孩子的玩意,他没什么好奇心去知道,还是做正事要紧。
另一边,一头雾水的杜柯被拖出来,听岑宣把方才的一切描述了一遍。
杜柯听完,好像并没什么惊讶的情绪,而是神色复杂的望向岑宣。
气氛一时间陷入沉默。
岑宣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啊!哪里看不出杜柯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一丁点都不意外,早就知道?”
他几乎惊叫着跳起来。
杜柯抿嘴,有点为难,“我……”
岑宣却是炸了毛。
“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一把扯住杜柯,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才是秦胤最亲近的人,是与他同床共枕,耳鬓厮磨的人,怎么……那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不用跟他说的吗?
杜柯沉默了一阵,叹了口气:“以后会有许多这般光景,你……有个心理准备就好。”
那个人爱钻牛角尖,自一开始就是,要是让他晓得,那还得了?
“我……”
岑宣张了张嘴,直觉不安,心跳突突直跳,慌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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