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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得出来,这是个非常有天赋,且热爱表演的孩子,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与程家有仇。
一个程家的孩子,却与程家有仇,这实在太难得,而且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如果不是柳焱审查练习生们的背景,而查到这么一个宝藏,岑宣恐怕想破脑3袋都弄不到这么一个人。
这也是他肯从秦胤身边爬出来,到公司来干活的根本原因了,但愿能瞒得住秦胤,不让他知道。
反正……也是他把自己赶出来的。
少年愣愣的望着这个衣冠楚楚,矜贵俊雅的人,一时间也弄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不……不赶他走吗?
那……那是什么意思?
岑宣点了点放在放下的文件夹,抬了抬下颌,“自己看看。”
是一份合约。
真正栽培对方,能把对方捧上高处的合约。
少年不傻,他看完之后,吃了一惊,整个人连手都是在抖的,“这……这也太……”
太贵重了。
岑宣眯了眯眼,当然是有备而来,指了指那份东西,弯唇开口:“你可以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条款。”
少年垂着眼,整个人都在细微的发颤,他没有去看那份东西,反而抖着声音去问岑宣,“那……那我要做些什么?”
终于问到这一点了。
岑宣勾着唇笑起来,容色依旧保持了温和,“你要做的很简单,就是把你所有的证据交出来,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并且……出庭指证。”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足以叫人惊心动魄的话,声音却依旧平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鼓励的望着对面的少年。
“你放心,我已经打了报告,向上头申请了不对外开庭,你所做的一切,都不会暴露在公众之下,等事情了结,你依旧可以有完美无瑕的一生。”
威逼利诱,排在第一位的,当然是利诱。
这是秦胤曾经用在他身上的法子,换了旁人定是早早就范,但他曾经实在是又硬又刚的臭脾气,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平白惹人厌烦。
岑宣晃神的功夫,就见对面的少年冷静下来,站起来绕到他面前,弯下腰,冲他深深鞠了一躬。
少年眼睛还红着,眼里的惊慌一览无余,但除此之外,岑宣分明在里头瞧见出奇的郑重和坚定。
“请您帮我。”
他一字一顿的开口,“我可以把所有的东西给您,也可以出庭制证,但是请您帮我,一定要帮我……把该死的人,送入他应得的结局。”
岑宣愣了愣,“你……”
“我的母亲和妹妹,都死在那场事故里,”提及故人,少年蓦然抽泣起来,带着多年隐忍不发的愤懑,一点点的浸进来,“我一直在等机会,我想成名……想努力往上,想更厉害……我讨厌身上流着程家人的血……甚至我不姓程,我随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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