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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吗?”
杜柯深吸了一口气,方方正正的看着岑宣,“如果二次手术失败,他会死。”
“所以呢?”
青年轻笑一声,掀了掀眼皮,“你就让他这么活着?”
“杜柯,你认识阿胤,要比我久很多年,倚着你对他的了解,他会愿意这么活着吗?”
杜柯被说的愣了愣,“可是……”
他不敢。
其实是他不敢冒这个险,如果失败,秦胤因此死去,那么他余下的一生都将活在自责和悔恨里。
岑宣摇摇头,目光如炬的盯着杜柯,“你要清楚,咱们不能因为阿胤现在不能说话,就不顾他自己的意愿,你肯定明白,他是愿意接受二次手术的。”
那个男人多骄傲啊——
那样一个连骨子里都透着骄傲的人,怎么会容许自己往后的数年里,都像现在这样,毫无尊严的躺在病床上?
当然不可能。
杜柯垂下眼,心底苦涩。
“好,我明白了。”
昏睡中的秦胤明显比从前要配合,无论做什么,都顺利许多,岑宣会每天抱他泡澡,帮他擦身按mo,做所有贴身照料的事情。
更多的,岑宣会絮絮与他说些话。
说起从前,说起……上一世。
秦胤的身体指标恢复的很好,至少要比他醒着的时候好,他的头颈受到气流波动的损伤,具体恢复到什么程度,还很难说。
而在他睡过去的这段时间,岑宣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冷静沉着,几乎接手了过往里秦胤所有的事务,更甚至于在宁岐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帮他做决断。
在秦胤手术失败过后,岑宣几乎没有表现出任何悲伤的情绪,更多的是安静。
他从前是最能闹腾的性子,笑起来东倒西歪,眼睛里的光耀眼而灼目,单单看着,就觉得世界仿佛亮起来了。
但秦胤昏睡之后,他仿佛变了一个人,脱胎换骨的成长起来,偏生看着是沉着持重的模样,自眼神里都透出一股子深切的肃然。
“回去吧!阿妮落。”
岑宣送她出门,蹲下来擦掉她眼角的泪,面上露出少见的温柔来,“好好听话,开学就回学校,如果遇到麻烦,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少女咬了咬唇,乖巧的点点头。
岑宣拍拍她的肩,冲不远处侯着的柳焱努努嘴,“去吧!”
这一回,不会再有任何人伤害她了。
柳焱自从阿妮落被绑走的那一次,几乎跟疯了一样,动用了一些手段,把中间搅和其中的人都送了进去。
毕竟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又有几个是干净的呢?
柳焱不惜折损了许多东西,几乎清理掉廖氏一整个旁支,逼得廖承钧不得不出面。
当然,到最后还是岑宣出手,在他们其中调停的。
小姑娘走的一步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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