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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柏文盯着他没说话也没动作，韩礼就一直举着躺在地上不起来，事实上他确实起不来，一动浑身酸疼。

“不要这么无情啊。”

“我是真想拉你一把。”蒋柏文说完还是伸手把韩礼搀了起来，韩礼拉扯到肌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落在蒋柏文耳里他也不好受。

“苏执悟有消息了吗？”韩礼跳过了他那句话问了问苏执悟的情况，蒋柏文也不愿意和他继续争执，摇了摇头：“没有，现在程秋秋正试图恢复监控系统。”

说了一半蒋柏文也不说了，扶着他到休息室，因为他的身份是假的，所以上不了医疗车：“反正你也不是真心问的，苏执悟失踪，你少了一个对手，你也不会真的在意他能不能回来。”

韩礼缩在沙发上苦笑：“小文，你就不能不要挖苦我吗，你说的话真狠，和剜我的心一样。我知道我没做好事，但是唯独你不要这么说。”

“为什么，我难道不是最有资格数落你的人吗。”蒋柏文看起来也累了，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你找你的医生来吧，我还有事。”

等到他离开韩礼一拳砸在了沙发扶手上，声音被柔软的棉花吸收掉了。

“怎么办，唯独不想听你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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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地狱回放

苏执悟失踪的事情很快传了出去，大选终赛被迫推迟，外面已经乱成一团。赵伦东在家里不安分地走来走去，反复去确认劫持苏执悟的痕迹有没有被消除，生怕下一秒政府的人就把这里围个水泄不通。

在这期间他也通过监控看了一眼苏执悟的状况，苏执悟已经被转移到另一间屋子，四面白墙全部悬挂着显示屏，同时播放着视频，视频里通过那罕见的香槟色头发能看出来主人公是小时候的苏执悟，赵伦东只能看见他不停地在杀人，有时候是训练，有时候是任务，整个过程被残忍地记录下来。

这才不到两天的时间，苏执悟就像是换了一个人，眼睛里的光芒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迷茫和他逐渐涣散无神的瞳孔，他就坐在整间屋子的中心，靠营养剂过日子，不吃不睡。赵伦东不禁佩服和畏惧自己父亲的手段，来时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被慢性扼杀了。

被过去包围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苏执悟坐在那对时间的概念也慢慢消失了，他清楚赵奉山的意图，可是又很难不被冲昏头脑。他其实并没有闭上眼睛，但却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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