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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那天差点就做了，蒋柏文对那段的印象模模糊糊的，到现在只记得中间听到韩礼在他耳边说“原来你骗我，你是O？”说完牙齿咬破了他的腺体，信息素注射进来引得蒋柏文一阵痉挛，同样来自A的信息素互相冲撞，疼痛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反手将韩礼打晕了。

他抱着昏迷的韩礼不知所措，但是他知道这段关系是错误的，尽管两个人确实很契合，但韩礼只不过是因为信息素认知错误，把他当成了O才会这样，于是他放下韩礼独自离开了。

很快他继承了父亲的职位，离开了原本的城市。

自从那次已经过去快要三年了，蒋柏文以为自己已经快忘记了那段不知名的感情，可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瞬间沸腾起来的血液告诉他，他并没有忘，只有那一天，和韩礼在一起的那一天，他真正地活过。

“蒋长官，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您的副官了，我叫韩礼。”一如既往勾人的一双桃花眼，他看向蒋柏文总像是在说情话。

蒋柏文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过了很久人还没走，蒋柏文再次抬起头，却发现那个人眼眶红了，眼睛下一秒就快落下眼泪来。

“你干什么？”

韩礼深呼吸一口气：“小文不记得我了？可是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我找了你快三年了，可惜我权限不够，你的身份又是机密，我找不到你。”

蒋柏文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颤抖：“你找我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自己对我做了什么吗？”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确实对你很有感觉，我不想放你走，更何况当时你的味道和O一模一样，我昏了头。”

“不是你的错。”蒋柏文叹了口气，“是我会导致别人对我的信息素认知混乱，韩礼，你对我的感觉只是我的病带给你一时的错觉，吸引你的是属于O的信息素，而我终究不是。”

“我......”他还想说什么，被蒋柏文快速打断了：“你出去吧，别说了，这是命令。”

韩礼的拳头在底下握紧了，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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