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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俞熹禾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严嘉同她解释:“他不会想你看到他的另一面。”
俞熹禾正迷惑不解,陆谨言打来电话,接电话的严嘉神色一变,拉着俞熹禾就往外走。
举办宴会的别墅在山底,不远处有条直通山顶的山道,因为是还未开发的地段,路况不好,有好几处山路贴着断崖,没有护栏。
陈幸和人飙车,把那些人连人带车逼得险些坠崖。
严嘉带着俞熹禾赶过来时,看见一辆黑色豪车半个车身悬空,停在道路边上。
陈幸站在另一辆车边,半个人隐在夜色中,看不清喜怒。那些人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刚刚才从差点坠崖的车上下来,腿脚都是软的。
“陈少,我们不知道她就是俞家的……”为首那个男人脸色惨白,话还没有说完,陈幸见到严嘉开车来了,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那人瞬间噤声。
陆谨言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半句话都不敢插,生怕陈幸连他一块解决了。
俞熹禾下车时看见的就是这样诡异的场面。她不知道那些就是高三那年找过她的公子哥儿。此刻他们全都低着头,不敢再看过来一眼。
陈幸大步朝她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她手臂的纱布上,神色变得很不好看。他微微皱着眉,夜色里眸光冷冽。
名流圈子向来很乱,很多人是声色犬马的欢场常客,陈幸不敢想,如果他们不知道俞熹禾的身份,把她带走后会发生什么。
知道陈幸有个青梅,圈子里的子弟都很好奇,只不过碍于陈幸的手段,不敢造次。高三那年他们去找俞熹禾,就是想见见被陈家公子放在心上的人是什么样的。
末了,严嘉和陆谨言留下来善后处理,陈幸则送俞熹禾回俞家。
路上陈幸一言不发,俞熹禾也一直在斟酌用词,好半天才开口问了一句:“你还在生气吗?”
陈幸开着车在夜色中平稳行驶,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个小时前将人逼至崖边的戾色。
他不作答,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修长漂亮,骨节精致,泛着冷色。
俞熹禾继续说道:“我一直以为我很了解你,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比如射击和赛车。我知道你每个表情代表着什么,能猜到你的情绪。可今天之前,我都不清楚你的立场是什么。”
车辆平稳驶入俞家院内,陈幸将车熄了火。
“你是以保护我作为原则的,对不对?”
陈幸转头看向她,目光沉静,良久才回应一声:“是。”
“我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会改。”俞熹禾靠过去,她伸手捧起陈幸的脸,认真地看着他,温温软软地笑,“你别为了我太冲动,好不好?我很害怕。”
这是她第一次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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