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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船!你大爷的!这又是玩什么呢,我猛地后退两步结了一个手印正对着面前的老人:“那你是什么人?”
“呵呵,小伙子你别激动,我在这条江上撑船已经很多年了,我知道你是个阴阳先生,也认识范无救和谢必安那两个小家伙,这条江上客运的船已经没有了,看你有缘这才带你一程的。”
老人看着我慢条斯理的说着。
谢必安和范无救在他嘴里都是小家伙?那我应该是是什么?小小家伙?我仔细地打量着老人,一身黑色的衣服,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一双眼睛仿佛能够看穿人的内心,给人的那种感觉是饱经沧桑之后才能看得出来的睿智。
我想了一下收起了手印,静静地看着老人:“老人家,那你究竟是谁呢?这艘船究竟是什么船呢?”
老人从船头做了下来,顺势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吧。”我顺着老人的手势坐了下来。
“孩子,我给你说个故事吧。”老人坐在船头缓缓地说着。
“长江自古以来就是兵家的必争之地,所以长江的战事一直不曾停下过,春秋时期吴越两国就曾在长江边上一场大战,双方死了太多太多的人,整片长江上面全是尸体,亡魂肆虐在人间,地府行走在阳间的勾魂使者虽然能够引领一部分鬼魂去往地府,不过这对于战死的亡魂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
再加上这些亡魂大部分都是军魂,你懂得军魂的意思吧?”老人扭头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军魂说的是一种特殊的魂魄,他们不同于普通的亡魂,他们生前都是军人,死后也跟别的魂魄不同,这些人生前几乎人人手上都有人命,死后的煞气也是充足无比,再加上因为军令如山,所以会十分的团结,地府的鬼卒多半都是历朝历代的军魂。
他们死后的战斗力跟普通魂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果说恰好死的人中间还有他们生前的将领,那么这个将领振臂一呼的话,地府招架起来也是相当费事的。正所谓“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若入邺都招旧部,靳旗十万斩阎王。”这句话就是对军魂的最大写照。
所以听到老人说军魂的时候我微微愣了一下。
老人看我知道什么是军魂之后继续说道:“后来地府实在无力约束这些军魂便派将我从地府请出来在长江上面摆渡,接死去的人去往地府投胎。我这船一撑就是两千多年了。至于我是谁我的名字叫什么早已忘了,你就叫我摆渡人吧。”
我的天啊!这老头这么猛?地府那么多鬼卒都搞不定的事,你老人家一个人撑个船就弄完了?如果他要是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老头叫黑白无常为小家伙就不足为奇了,这也太厉害了吧!
我彻底的哑口无言了,老人说完之后笑了一下转过头看着我:“小家伙,我看自己与你有缘,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情需要去地府的话就到河边来等我的船,我带你去地府。”
我靠!我没事去地府干嘛啊!我一个大活人没事去地府干嘛去啊!这老头会不会聊天啊!不过我倒是能明白老人的意思,自古以来很多阴阳先生都是能过阴的,也就是说有很多方法可以去地府的,当然只是魂魄进入地府,办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便离开阴间回到自己的肉身之中,这在以前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到了近代这门功夫几乎已经失传了,很少有人再能去地府了,当然我也不会。
不过听这个老头话里的意思是他能帮我过阴?
“老人家,你的意思是说你能帮我过阴?”“是的。”老人说完这句话后站起身起了船头,继续修自己的发动机去了。
我站在老人的身后思索着老人的话,想来想去这老头也没有什么骗我的理由吧,如果他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船舱里的那三个人?就都是鬼了!
想到这里我快步进了船舱,看到岑思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这才放下心来。正在这时船也开始动了,缓缓的驶向了对岸。
我俯身在岑思的耳朵旁说:“别担心,没什么的,一会我们就下船了。”说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将装着铜钱剑的匣子打开了,以防万一嘛。
船行驶了十几分钟之后来到了对岸,我和岑思有惊无险的下了船,我冲着摆渡的老人挥了挥手,和岑思离开了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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