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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临霜在这马车上还搞了个桌案, 中空梨花木,只要不放重物就还算结实,主要这东西轻便, 不会给马造成太大的负担。
她就在桌案后头看着柴筝和夭夭胡闹, 夭夭很快败下阵来,被柴筝怼到了角落里。
夭夭是真的没出息, 阮临霜算了算时间,也就坚持了自己两个眨眼。
当着夭夭的面, 阮临霜光明正大的讨论, “一旦我们有所动作, 小巫衡一定会成为拖累, 得想办法将她保护起来。”
“我倒是有个主意。”柴筝用手打开里头的暖阁, “这地方别人藏不进来, 却刚好适合夭夭……而且为了存放食物, 周边都进行了加固,防止味道散发出去吸引狼群, 要是不出所料, 普通刀剑是刺不进来的。”
她说着,拿腰上的短剑尝试了一下,这暖阁不仅加厚中间还镶了一层铁板,差点将她的剑都崩坏了。
不过柴筝倒是并不着急,这短剑她还有三把, 全是临走前柴远道送的,除此之外,元巳那把青竹剑也用布裹了让柴筝带在身边,这剑算是元巳给徒弟的礼物,反正他老人家也多年不用, 拿在手上都是摆设。
大靖要全是柴筝这样的败家子,铁矿恐怕早就不够用了。
给夭夭物色好了去处,阮临霜又道,“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一旦走出荒漠进入大型城镇,动手就会惊动官府,并且以孙启府的个性,每到一处必然兴师动众,想无声无息地干掉他们绝不可能。”
孙启府带来的人除了戴悬都是高手,就算元巳这种级别的都做不到一击必杀,也就意味着打起来必然有动静……何况戴悬极擅偷袭,上辈子又杀了元巳,柴筝是不会放心自己刚认的师父与戴悬对上的——
就算对上,也得有张凡这种心细如发的跟着。
“柴筝,你将手伸出来我看看。”阮临霜搭上柴筝脉搏,“从今晚开始你就要吃解药,等所有人在镇子上安顿下来,我们要想个办法多骗两颗药丸,然后以药量和路途推定什么时候动手。”
柴筝的脉搏还算有力,但每两下之间会忽然停顿,时间不长,却让阮临霜忧心忡忡。
毒素已经开始影响柴筝的五脏六腑,柴筝虽然表面上看不受影响,但阮临霜熟读医书因此清清楚楚,柴筝这具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受不起伤了。
阮临霜的沉默是柴筝最害怕的事,后者将手在桌子上一撑,凑近了阮临霜的眼睛,柴筝刚要说话,阮临霜面无表情道,“桌子要塌了。”
空心的梨花木它再结实也就几本书、几盘菜和一壶酒的量,柴筝这半大不小大的姑娘倾整个体重往上头一压,不四分五裂才有鬼了。
柴筝也是没想到有这一茬,整个人往前栽,阮临霜去捞她也没捞住,两人齐齐往后仰,柴筝再一次将自己跟小阮撞了个七荤八素……两小姑娘跟西瓜似得,额头碰得通红。
夭夭是头次见识这样的场面,愣了一下赶紧来扶,她嘴里嘀咕着,“可千万别把阮姐姐磕坏了,否则那姓孙的王八羔子又要来找我的不痛快。”
听听这话,完全就是个正宗的凉州城兵痞。
结果磕到头的两位却忽然抱成团笑了起来,阮临霜将鼻子埋在柴筝颈间,“还记得当年因为巫衡罗老爷子的算计,我两被困在床底下吗?”
“记得,”柴筝笑得肆无忌惮,“我差点把你磕傻了……不过那时你只有四岁,竟然还有记忆吗?”
“当然有,我上辈子就是因为这一下晕过去的,晕过去之前我就想,这个小姑娘磕我的脑袋磕得这么疼,我一定要重新认识她。”阮临霜无奈,“小孩子的思维就是很奇怪,我甚至想不通重新认识你有什么好的,让人牵肠挂肚。”
柴筝还是在笑,“那小阮后悔吗?”
“当然不后悔。”阮临霜伸手撩开柴筝额发,“人生一世,总要为什么牵肠挂肚,如果是你,我一点也不后悔。”
柴筝“吧唧”一声,亲在了阮临霜的脸颊上。
扒拉半天也没将她二人扒拉开的夭夭一捂眼睛,“啧,我还是个小孩子呢!”
孙启府派去查看情况的人半个时辰内就回来了,说是镇子上有个不错的客栈,生意比较冷清,目前借宿其中的都是旅人,不容易引发纠纷,只要加银子客栈就愿意办事,什么喂马、看行李都不推脱。
不过这种客栈大多是黑心的,行李之类被吞了也无处说理,只是客人们要是自己看得紧,他们也不会明抢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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