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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筝的房间这么多年仍然保存的很完好, 一看就是常常打理的样子,甚至于床褥都是刚晒过的温暖气息,柴筝确实有点困了,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走路是一件如此辛苦的事。
摸到床边, 柴筝就往上一倒,大有憋死自己的意思。
“小阮, 你放心,”柴筝滚了一周脸朝上, “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刚刚你停下跟我哥说话的时候, 我都能看见个黑影在我跟前晃悠, 嗡嗡嗡嗡了好久。”
柴霁不放心, 一直跟在后头, 此时虽不方便进门, 但门大开着,柴霁也能清楚听见柴筝的安慰式发言。
“……”这妹妹眼见着是不能要了, 嘴里没一句好听的话。
阮临霜回头看了一眼黑着脸的柴大人, 轻轻笑了笑,她抓起柴筝的手,写道,“你先上床休息会儿,我去跟长公主说明情况。”
柴筝点了点头, 又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阮临霜离她极近,两人的眼睛几乎靠在了一起,这个距离她可以轻易地吻上阮临霜的双唇,但柴筝却瞎着眼睛茫然无知, “你已经嫁给我的事也要告诉娘知道。”
“嗯,”阮临霜继续写,“我会说的。”
她两之间的交流畅通无阻,但手心里写字这种方式并不适合所有瞎且聋的人,若不是柴筝对阮临霜足够了解,包括她的字形,否则会以为这是单纯的鬼画符。
阮临霜一诺千金,柴筝这才松了口气。
柴家的长公子在门外将这些话都听了个清清楚楚,直到阮临霜从房间中出来,并将身后的门关上阻隔了声音,柴霁才道,“你……不是与当今太子有婚约吗?”
“我与太子的婚约是圣上做主,太子与我都未曾同意。”阮临霜简直大逆不道。
但她的表情却又理所当然,平静的像是在叙述一件“应当如此”的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阮临霜的眼中都不如“自己同意”。
寻常人自是要嘲讽阮临霜这般无来由的“非圣贤之举”,但柴霁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你要是真的情愿与我家小筝在一起,怕是以后不能太穷,连桂花糕都要吃长安城里最好的,其它更不能亏待了。”
到底是未来的户部尚书,柴霁跟章大夫一样,都掉进钱眼里了,这两人相遇,应当如知己相逢,有话要说。
跟着阮临霜来柴国公府的人已经全部安顿下来,章行钟带着小徒弟住在客院,顾恨生就在隔壁。
虽然是客院,但里面各有两到三个房间,出门就是山水造景,不仅漂亮,还令人心旷神怡,赵琳琅差人来请他们几位时,章行钟正拉着顾恨生鉴赏池塘里的几条鱼。
前厅门窗紧闭,赵琳琅面色凝重的坐在主位,柴远道不在时,不仅家中大小事,就连长安城里有哪位贵客上门,都是长公主接见,但如此严肃还是首次。
家里的下人们都感觉到了压力,端茶送水的手在微微颤抖。
阮临霜先进来的,然后是柴霁,柴霁扫了眼,嘱咐管家上完一轮水所有人都先撤了,这种情况下应该是不必再续。
等章行钟他们也到齐了,赵琳琅才问,“怎么回事?”
“柴筝身上的毒是这位顾大人下的,不过顾大人也是受人指使。”阮临霜言简意赅,“当中关系曲折,解释起来会比较复杂,之后若有时间,可以直接问顾大人,但此时此刻我有一件事希望各位应承。”
“你说。”赵琳琅是大风大浪里出来的,更能感受到阮临霜要说的这件事必然万分重要。
“柴筝身上的毒并没有完全解开,我希望长公主能尽快去宫里一趟,求宫中御医来家中诊治。”阮临霜又道,“我的时间不多,很快就会有人登门,将我接回相府……我现在的身份还是未来太子妃,兴许有机会,我还会跟太子殿下见上一面。”
“另外,这两日京郊会有一支二十来人的队伍出现,伯母,他们目标大,容易招人注意,您想个办法,将他们分批接入长安城。”阮临霜交代的很具体,“这些人里也包括元巳元老前辈,以及木桑国巫衡——夭夭。”
赵琳琅虽然没有见过元巳,但混过江湖的人都知道惊鸿刀的声名,并与之神交,因此能见到元巳本人,赵琳琅甚至有些隐隐的激动,至于夭夭……在黄海之畔,赵琳琅与这孩子也打过交道,不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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