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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沈星离来过,她还有一天一夜的时间让伤口愈合。风茗坐在床边,摸着脖子上的纱布犯愁。大半天过去,伤口虽已止血,仍在隐隐作痛,她换过一次药,但寻常的金疮药似乎对流影留下的伤口没有作用。
忽然,她的房门被敲了敲。她瞬间直觉是白侍郎来找她,从床上跳下来,小跑了两步才冷静,白侍郎怎会在这么晚来到颜府,应该是颜诗芸来找自己才对。她放轻动作,走上前去打开门,门前却空无一人,她疑惑地打量四周,在台阶上发现一只小木盒。
她把木盒捡回房里打开一看,里头装着锦垫和瓷坛,坛里是墨绿膏体,看起来很像花如许给她用的药膏。她低头更近得闻了闻,草木香气沁鼻,这一定是药物没错,看这盒子的包装材质,或许还是什么比较贵重的药物。她相信这一定是白侍郎送来给她治伤的,但为何他不与自己相见?也许他有不便之处吧。风茗不再纠结这点疑惑,正要解下颈间纱布抹药,房门又被人敲了敲。
这回确实是颜诗芸来了。她一手拎着一只小陶罐,另一手抓着一个布袋,她把这两样东西放上风茗的桌子,发出两声沉闷的响声。
“呼——”她如释重负地甩甩手,长出了口气,转头招呼风茗,“有人给你送东西来啦。”
“什么?”
风茗惊讶地看她掀开陶罐的封纸,一股极鲜美的香气从罐口飘出,瞬间充盈了整座房间,闻来让人食欲大增。颜诗芸再递给她一张纸,风茗接过一看,上面只写着七个字:“送伤员,白侍郎留。”
风茗觉得自己得把这字迹记住,于是把纸张折叠成块,压在只茶杯下,再转头去询问颜诗芸:“这是谁给你的?”
“不知道,”颜诗芸困倦地打个呵欠,“我都快睡着了,听见有人敲门,出去一看,门口就摆着这几个东西。”
她发现桌上有一只从未见过的陌生木盒,看向风茗颈间的纱布问:“你的伤口好点没有呀?”
“没有,”风茗说,“也有人给我送了东西,不知道是谁。”
她打开那只木盒,给颜诗芸看里面的膏体。
“你还没用过吧,可得小心一点,”颜诗芸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银针来,“我试过了,这罐鸡汤没有毒,才敢给你端来。你要不也试试这东西?”
风茗接过那根针,戳了戳盒子里的药膏,针头只是沾上了点粘稠的凝膏,并没有变成黑色,颜诗芸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还拿指头沾了点涂在自己手腕上,等待了一会,均不见异状,才把药膏还给风茗,心中还是没有放下警惕。
“要不要去告诉总管或者夫人,”她看着风茗解下纱布,要把这药膏往她脖子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涂,紧张得呼吸都快止住了,“你…你要不还是……”
风茗的动作可是干脆得很,一点不带害怕的,拿指头挖了一块就往脖子上抹。瞬间渗入肌骨的清凉让她深吸了口气,颜诗芸顿时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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