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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利的牙齿刺进血肉,冰凉唇舌紧贴其上,吮吸吞入滚热的血液,这过程玄霏经历过无数次,早已习惯自然。这没什么痛苦,还不如双臂的无处安置更让他难受。
这回风茗饮得不多,远远比不上前一次饿了三四天的时候。她喝饱了,舔舔唇就带着狼离开,那狼还不忘把门关上。
玄霏捂着伤口,等待那两个血洞愈合。他的脑袋发晕,心里也昏沉空落。他得带风茗找到真正能治好她的人,该怎么办?
这般平静地过了六天,他碎裂的经脉终于弥合如初,比受伤之前活跃有力百倍的灵气在体内涌动,风茗那一剑,竟是在机缘巧合下助他破而后立,脱胎换骨。
他已熟练了种种琐事家务,找子蓁要了些调料,试着做菜,能勉强做出可以入口的肉食;屋内的三张桌子上,永远都备着壶热水,拱他们和每日都来探视的子蓁饮用。他也与风茗的狼群熟识。头狼在发现他同样需要食物之后就每天把猎物的一部分撕咬下来给他,常常在狼群自己进食之前,一来二去,他在狼群中隐隐有了第二或第三首领的地位。有时玄霏看着它们憨纯的眼神,猜测它们大概把他当成了它们主人的朋友。
若真是那样就好了,他坐在阶前揉着一头狼的耳朵解闷,想起这事只能叹息,用愁闷来阻止自己别再想象手中狼耳的触感会不会和风茗的狐狸耳朵一样。六七天来风茗一个字都没和他说过,近腿长的狐尾上每根毛发都对他冷漠,每日只让狼把他叫去喂血,其余时间闷在她的房间里。他担心她的状况,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又按耐了一天,直到确信自己伤势痊愈,修为回到巅峰,才终于是和她商量离开的时机。他思索着措辞,不想让她感到被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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