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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霏端着碗药茶来到风茗房间,明白了狼为什么突然来找他。他把发烫的木碗放在床头柜,搓搓指尖,把陷入梦魇的风茗从被她翻搅得乱成一团的棉被中解出来。
风茗被他拥进怀中,四肢有了攀附,才止下恐慌的挣扎,紧紧抱在他身上,喘不顺气,不时低低地发出点喑哑的声音。他以为她呼吸受阻,探了她颈上的脉搏,只是有点急促,没什么大碍。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女孩子伤心,所以不知道这是风茗在哭,只是眼睛有疾,流不出眼泪。
他无计可施,只知道轻轻顺着她的脊背安抚,好在这有点作用,风茗趴在他身前渐渐平静下来。但当他想把她放回床上,他发现她不但四肢抱得紧,硕大的尾巴也紧勒在他腰上。他试着先把看起来最软的狐狸尾巴掰开,上手一抓,尽是绒毛,他无意多抓了两下,面前两匹狼的眼光突然变得冷峻危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
他徒劳的尝试被风茗隐隐感觉到。他感到箍在自己身上的五条肢体都松了松,以为风茗泄了力,正要把她推开,却被她变本加厉,用比方才更大许多的力气缠住,顿时呼吸都受到压迫。她的呼吸倒是顺了,强硬的占有抚平了她的惶恐不安,在她的幻梦中,她正抓住了想要抓住的人,没有什么能让她松手。
蛊虫被封印,所以她的体质暂且恢复正常,滚热的体温外加一圈厚厚狐绒贴在身上,骤升的温度让玄霏惶恐。时辰还不到傍晚,看风茗这醉的程度,估计能一直睡到明天中午,而如果要强行把她推开,他不是没有办法,就是……有点不忍心。
玄霏烦闷地和两头狼大眼瞪小眼,僵着腰背在床上坐了一会,听着耳边风茗沉匀的呼吸声,渐渐也被引起倦意。此时夕阳初露,再过不久就天黑,而她还是没有半分放松的意思。玄霏看看床头凉透了的醒酒汤,心一横,脱了靴,就这姿势躺进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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