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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晴和花如许快马加鞭,只花两天时间就做好风茗想要的武器:五支中等长度的羽箭,箭簇由精钢锻造,刻着血槽;五枚一拃长的飞针,与箭杆同为铁木所制,轻便灵巧,坚硬与钢铁不相上下。
白初晴反复试验,确保箭矢和暗器的形状重量万无一失。制作完成后,花如许让风茗把灵力汇入鲜血,用她的血给它们分别铭刻上咒文,使它们可更灵敏得为她驱使,更方便用过之后寻回。制作崭新的弓是来不及了,白初晴便从军备库内中挑了把最好的给她。除了空白的符纸,花如许还写下些符咒一同送给她,以备不时之需。
一切准备就绪,就到了分别的时候,相识的人在马厩送他们离开。暮云霜把骏马的缰绳递到风茗手里,依依不舍地望着她。
“手套沾血会滑,用细纱布裹手更好。”
邺逸湍笑着拍拍暮云霜的肩,顺便提醒这两位年轻的剑客。花如许轻抚骏马的鼻子,亦对她微笑。他昼夜不停地忙了两天,现在脸色看上去有些疲倦。
“保重,后会有期!”
风茗对他们点点头,眼中温融的不舍在策马启程的瞬间褪去。夹带雪花的冷风吹得她浑身发冷,也冻结了她的柔情。现在她心中只有远方的目标,她要让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兽族,一个一个地付出代价。
他们日夜兼程地赶路,四天之后抵达义军势力范围内最前线的军营。殷其雷的亲笔信已提前送到,交待军官好生安置一男一女两位年轻剑客。军官收到士兵通报,立刻前去迎接。
“二位大人,是殷将军的亲信?请随我来。”
将军名为迟远亭,是位狼族,麾下不少士兵都是他的同族同宗。他领他们登上瞭望塔,向他们介绍此地形势:
“此地名为落霞滩,营地前方的大河名叫绥清,河上有八座大桥可供通行。冬日绥清河河面冻结,两军都在河岸两边重兵把守,以防突袭。二位大人若要抵达对岸,恐怕只能从水下潜行。”
无疑,是这条大江阻拦了义军北伐的进程。军队渡河必是艰险重重,除非他们突破防线。风茗看了一眼玄霏,他已然会意。要规避侦查,可以走水下,从天空飞行未尝不可。
“这江有没有支流通往那边的城?”
“有是有,但那太远了。对岸有时会凿破冰面打渔,这位大人,你可以……”
迟远亭看向风茗,她明白他的暗示:以游鱼探一探他们那边的防线,找寻可以趁虚而入的机会。
“兽族饲喂猛禽,这一带已经看不见飞鸟了,只能用鱼来做这事。”
“我知道,走吧。”
风茗说完,越过围栏跳下去,安稳轻巧地落在地上,另两个紧随其后。迟远亭指示下属牵来马匹,三人朝河岸奔去。
凿开厚厚的冰面,迟远亭在洞口洒下一把晒干的蚯蚓,很快有游鱼被吸引而来。风茗逮住三条,用灵力将它们训化,指使它们游弋到河对岸去。
“至少要明日才能得到消息了,”迟远亭眺望一阵,转身对风茗建议道,“营中已备好热水和床铺,二位大人一路奔波,想必疲惫,不如先回去休息。”
三人各自上马,玄霏开口问迟远亭:“你不问我们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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