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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干嘛。”韩星瑗有些紧张的捂着胸口,神情狐疑的打量霍毅辰上下。
“我不想干嘛,只想送你去公司,如果你想干嘛,就算是在这大马路上,我也可以。”霍毅辰说完故意将眼神放在韩星瑗的上身,可他薄薄的嘴唇已失去大半血色。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自己去医院吧,万一霍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担负不起这个责任。”韩星瑗别过脸去,不去看他,心中还是气他淋了一夜的暴雨,但她更气自己。
要是昨晚,她撑伞下楼看一看情况,或许,霍毅辰就不会白白淋雨。
“你还是跟我如此生分,我……”霍毅辰单手禁锢着她,话还没有说话,一头倒在了她的胸口上,没了动静。
韩星瑗低头看着盯着那一团潮潮的黑发,道“别装了快起来,霍总可不是淋几滴雨就会一病不起的人。”
身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韩星瑗又低头看了看,将手从霍毅辰的禁锢中抽了出来,拍了拍他的后背。
霍毅辰依旧一声不吭,从刚才抽出手腕的力道来看,霍毅辰确实虚软无力的像一团棉花套子一般。
“霍毅辰,霍毅辰。”韩星瑗心里着急的推了两把,伸手抚上霍毅辰的额头,微烫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不好,看来霍毅辰是淋了一夜的暴雨发烧了。
韩星瑗急忙翻身将霍毅辰推开,坐起来把他平放在后座的位置,手中的挎包随手扔在副驾驶,一个猛油门,直奔医院急诊而去。
虽说她不想与霍毅辰再有什么交集,但也不能眼看着他晕在车里不管不问。
一路上,韩星瑗也没多想,脑子里都是霍毅辰的病情,直到安排他进了急诊室才想起来,温佑禾那个催命符今早打了电话过来催她速去公司。
抬手看一眼腕表已经上午九点一刻了,此时恐怕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也已经耽搁了。
韩星瑗望了一眼急诊室的白门,挂着挎包急匆匆的跑出去,给温佑禾去了一个电话。
拿着手机的韩星瑗拨通还未说话,温佑禾的吼声已经从那边传了过来。
“签了一个合同就长本事了是不是,你知道我最看重什么,如果你是这种态度,明天可以不用来上班了。”温佑禾的声音听起来怒不可喝。
另一边的韩星瑗只想给温佑禾当场跪下,这份工作她是万万丢不得,更别说是因为一个迟到就把工作给弄丢了。
韩星瑗一边道歉一边给温佑禾说好话,点头哈腰的样子,连韩星瑗自己都有点瞧不起自己。
可是生活所迫,谁也没辙。
“你在哪儿,马上给我过来。”温佑禾声音稍稍缓和。
“我在市中心医院,马上就回公司。”韩星瑗低头道。
“市中心医院?我也在。”温佑禾电话里的声音充满惊讶和疑虑,道“难道你也跟我一样,胃痉挛犯了?”
“没有没有,我一个朋友。”韩星瑗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继续道“一个以前的朋友病了,我送他来急诊。”
说到以前两个字上,韩星瑗狠狠地咬了下嘴唇。
“哦,刚好,正好我打完点滴不适合开车,你来我这里送我回公司。”温佑禾说完,没等韩星瑗回复便把电话给挂了。
韩星瑗慢慢放下手机,一条温佑禾病房号的短讯传了过来。
回头看了一眼急诊室,韩星瑗叹了口气,霍毅辰应该没事的吧。
韩星瑗疾步赶到温佑禾病房前的时候,那个周扒皮已经吊着二郎腿等得不耐烦了。
看见韩星瑗过来,将手里的车钥匙抛给她,扭头就走。
韩星瑗攥着手里的钥匙,低着头灰溜溜的跟了上去,温佑禾生气可不是好惹的,不是扣工资就是扣奖金。
在温佑禾生气的时候,最好不要接近他。
进了电梯,温佑禾转身对韩星瑗道“你的朋友难道比公司还重要吗!我不管你是什么朋友生病了,那都是工作之外的事情,你也是老员工了,怎么能在工作的时间里干私人的事情。”
面对温佑禾的质问,韩星瑗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看着脚底下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板。
这件事,本来就是她不对,温佑禾说她两句也是应该的。
电梯已经下降至一楼,电梯门陡然打开。
温佑禾的训斥之声随门开,变得更大,道“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下次你再因为什么朋友的急病耽误工作,你就收拾东西从我公司滚蛋!”
“是。”韩星瑗点头认错的瞬间,抬头看见温佑禾身后站着的霍毅辰,他就站在电梯门外,阳光从他背后洒下。
霍毅辰推着挂水的支架,嘴唇苍白,小声道“久闻温氏对下及其严苛,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温佑禾一脸怒火的回头,张开的嘴巴还未吼出,霍毅辰的脸就先映进了他的眼里。
那满脸的努力顷刻间化为一抹笑意,看着霍毅辰笑道“上次我就说与霍总有缘,你看看,这看病都能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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