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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永生永世

离开仙界的出口皆已被封锁，不过这些与白凤九无关。

她来到空空无人的堕仙崖，这里很安静，只有猎猎风声。

传闻堕仙崖是女娲补天时遗漏之处。

如今，这里成了仙界的惩戒之地。

坠入其中，则魂飞魄散，彻底消失于三界之间。

数万年来，坠入堕仙崖的仙人屈指可数。

白凤九曾觉得那些仙人很傻，仙没有生老病死，没有颠沛流离……既已拥有了这世间无上的福气，为何还要自取灭亡？

如今她懂了。可惜却懂得太迟。

罢了，罢了，这千年的一切权当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白凤九与墨渊再无干系……

身后传来匆匆的脚步声，白凤九没有回头，却已知来者是谁。

墨渊看着那纤瘦的背影在崖边摇摇欲坠，伸手之际却见她又上前了一步，胸口一窒，心急如焚。

“九儿，回来！”

白凤九转头，寒凉的崖风吹散她的发丝∶“回？我能回到哪里去？”

泪已干涸，一如她曾深深信他、爱他的那颗心。脸上的那一片冰凉，一定不是泪，而是这崖间的冷雨。四目相对，白凤九苍白的宛若这天地间的一缕孤魂。墨渊骤然想起大婚那夜，烛影摇红。

盖头下的她羞涩抬眸，眸光撞入他眼底，如若惊鸿…那样的女子，是如何变成如今这么形同素缟的？白凤九苍白的唇微动，平静无波的声音继续从风中飘来∶“帝君曾说，白凤九就是坠入轮回，你也要生生世世将她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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