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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 轿辇外就有刺耳的刀剑碰撞声响起,随着刀剑声逐渐接近,朱雀留下一句:“夫人, 待在里面别出来, 外面危险。”
之后,也被迫加入了战斗中,可因得裴云谦的交代,朱雀始终守着轿门没离开半步。
听着刀剑的碰撞声和不断传来的衣料割裂声, 沈姝嘴唇泛白, 脸上也没有半分血色,手指有些微微发抖, 死死握着手中的匕首。
这是她第二次觉得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拖了裴云谦的后腿。
冯太后此次筹谋已久来势汹汹,怕是将整个楚京城剩下的守卫都调过来围剿裴云谦,而裴云谦手中虽有兵力却大多数驻守在西山, 府上只有平日里训练出来的暗卫, 虽说府上的暗卫都有以一敌十之能,可始终敌众我寡,冯太后又带着鱼死网破的决心, 这一仗怕是要比沈姝想象中的难战。
外面正战得如火如荼,沈姝探出头去瞧了一眼窗外,冯太后让人来绑她, 无非是想在功败垂成之际利用她保命,或是在两方势均力敌时利用她威胁裴云谦达到目的。
想到这,沈姝鸦羽般的长睫微微抖了抖, 压住了正泛着冷光眼底。
她握着匕首的手指缓缓,收紧无论冯太后战的哪个算盘,她都不能再一次成为裴云谦的累赘。
沈姝端坐在轿辇里, 她调整着呼吸,仔细注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沈姝就觉出不对来,门外的人下手刀刀致命,若是单单为了用她威胁裴云谦定然不会伤及她的性命,又怎会如此?
而此时,太庙内早已血流成河,冯太后的人被裴云谦和秦珣逼至大殿门口,冯太后携着剩余的残兵败将与裴云谦及身后的一众暗卫对峙。
“裴云谦,你这乱臣贼子,滥杀无辜祸乱朝纲,以下犯上谋逆作乱,今日哀家就要清君侧!门外就是哀家的禁卫军,你还不束手就擒。”
闻言,裴云谦眼底划过一抹嘲讽,抬手蹭了蹭剑柄上的血迹,眉眼处俨然一片寒意,他冷嗤一声:“祸乱朝纲本将军可不认。”
说着,裴云谦缓缓抬眸,一如既往阴冷淡漠的视线缓缓落在冯太后身上,他唇角勾笑声音却冷的渗人:“禁卫军?”
裴云谦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脸上带着三分笑意,不咸不淡道:“一千零八十一人,本将军可有杀少了?”
闻言,冯太后身子一僵瞬间变了脸色,难以置信地看着裴云谦,手中拎着的剑也开始发抖。
“来人,放箭!给哀家杀了他!”
裴云谦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衣袖下的手指轻轻捻了捻,漫不经心道:“别喊了,你那几个弓箭手早死了。”
“你……你……”
她的计划天衣无缝,裴云谦不可能逃脱,如今的局面,只有一种可能。
有人泄露了她的计划。
她没想到,她身边亲近的人里竟然还有裴云谦安插进来的人。
想到这,冯太后衣袖下的手指不自觉的缓缓合拢,眼底带着几分阴毒的杀意,恨不得立刻找出泄密的人将他剥皮抽筋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太后娘娘还在等什么?”
裴云谦眼底满是冷意,嘴角划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轻嗤一声开口道:“等你的好兄长带着他那不中用的几个人来救你?”
说着,裴云谦冷笑一声,他动了动手腕垂眸摆弄着手里的剑:“太后觉得那几个人够不够本将军的暗卫塞牙缝的!”
闻言,冯太后的脸色又眼见着青了几分,任再好的胭脂水粉也遮挡不住她此刻脸上的铁青。
而她身后的沈鸢和沈亭早就吓得脸色大白,双腿也跟着发抖,衣袖里的一双手死死交缠在一起,脸上的俱意藏都藏不住。
“裴……裴将军,难……难道,你还敢弑君吗?”
沈亭说这话是脸被裴云谦吓得煞白,一句话分了三次才说完整。
见状,裴云谦忍不住嗤笑出声,果真算不得沈家人。
先帝白手起家建立北临实属乱世枭雄,宫里那个更是卧薪尝胆心思深沉得可怕。
再看当今陛下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荒淫无道胆小如鼠,割地和亲不说,若是没有裴云谦把持朝政,北临的天下怕是早就要被沈亭败光了。
“陛下怕了?”
裴云谦嘴角似笑而非,他抬了抬眸子,眼底闪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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