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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天空带着沉沉压抑的气息,猛烈的海风将倒伏在地上的杂草压的更低,海浪前仆后继的扑打岸边,破碎的声音让人有些许烦躁。
朴茨茅斯市附近的墓地里,在依次耸立的十字架中间,银发的少女怀抱着两束红色的花朵,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墓地。
那是她的父母,上面写着生卒。
泰莎泰斯塔罗莎微微屈膝,将花束供上。
“非要说的话,这就是命运吧。”带着优雅贵气的男人突然出声,虽然细看起来,他成熟的举止下,也不过是少年的年纪罢了。
他拥有和少女相似的,但是线条略微硬朗的容貌,如同冰湖一般清冽但是不见底的眼睛静静的倒映出少女的身影。
那是他的妹妹,秘银的上校,而他则是汞合金的执行长官。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或许说,出了那些间接的交锋之外,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相见。
“哥哥。”泰莎咬唇,神色有些复杂,之前汞合金一直处于隐藏状态,虽然实验着最新型的AS,但是却基本上和秘银没有正面冲突。
可是自从雷纳德在两年前突然以雷霆之势夺取了汞合金真正的权利,汞合金终于走上台前,更别说还与霓虹的port mafia合作了。
现在的汞合金几乎是全世界最强的军火商,虽然出口的武器不多,但全是能够在战场上一锤定音的高端战斗力。
秘银本来是为了打击国际反恐行动而组成的雇佣兵部队,这支以传说中带有魔法的金属为名的部队不受国家的控制和影响。“秘银”的AS部队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作战单位。反恐怖作战的重点在于分析潜在和可能的威胁,作到及早恐吓与防卫,并且要兼顾快速反应与有效打击;并且拥有领先世界科技十年的技术,本来世界最强武装集团。是类似世界警察般的存在。
但是自从汞合金走到了台前,秘银的行动就越来越艰难了。AS本来就是顶级的装备,能够在部队里普及的也没几个国家,秘银的M9系列性能远超这些AS,秘银在国际上自然无往不利。有些国家虽然对秘银的插手颇有微词,但看在他们强大的武力上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可以说,只要秘银不遇到顶尖的超凡者,他们在战场上无所畏惧。
可是自汞合金走上台前,他们的plan系列各项性能还胜过M9,再加上其实像汞合金这种单纯军火贩子的身份,对于各国而言还要更讨喜一点,秘银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更尴尬的就是,秘银的上校泰莎泰斯塔罗莎和汞合金的执行长官雷纳德泰斯塔罗莎同为耳语者还是同胞兄妹,雷纳德在耳语者的天赋却远远在泰莎之上,若非秘银以前还有其他耳语者,最近又新救回来耳语者米拉,形势可能更加恶劣。
泰莎其实不在乎兄长有着超高的天赋,让她胆寒的是雷纳德在拥有超乎常人的能力的同时,又有着超脱常人的内心,他,从不曾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漠视生命,制造战争。
这是泰莎决不能忍受的。
“没想到你还记得这里,哥哥。”泰莎说,但是似乎也没有那么惊讶。
“记得啊。”雷纳德天真的笑着,“你长大了很多呢,泰莎。”
“看来坐着那个玩具到处乱晃真的让你成长了很多啊。”
“嗯,很多。”泰莎并没有对雷纳德将“丹奴之子”称之为玩具有什么气愤的表情,因为她很清楚雷纳德内心的傲慢,也正是这样的傲慢让他根本不可能对任何人敞开心扉。
“你也变了很多,哥哥。”泰莎上下打量着雷纳德,“我很惊讶,你会动真心么?”明明是个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啊。
雷纳德很清楚泰莎在说什么事情,他也没有避讳的意图:“泰莎,你应该知道,世界是很大的,但是,世界又是被命运掌控的。”
“命运是一成不变的,命运是无可违抗的,正是如此,直面命运的浪头无所畏惧还勇于抗争的光辉才是无可比拟的。”雷纳德在此沉默了一下,突然以他那如同清泉一般的声音吟唱道:“啊!贤德的圣女!只是依靠你的贤德,人类才能超越存在于天上最小圆环之下的一切生灵,你的命令使我感到喜悦欢欣,即使我立即从命,似乎也嫌太迟;你不必再多费心思,只须向我吐露你的心事。不过,请告诉我:你为何不怕从那辽阔的空间下降到这地球的中心,而你还要再返回原来的仙境[1]。”
此时,银发少年的表情宁静而虔诚,如同最忠实的信徒在赞颂他至高无上的主,但是他的声音又如此温柔而哀伤,仿佛早已预见了那无望的结局:“天堂,还尚未最终完美,只因她的缺席。要她,天使乞求上帝,诸圣者也在乞求,这恩准和赐予。[2]”
泰莎怔住了,她当然能听得出来她这位冷心冷情的哥哥话语中的真心实意,她也清楚雷纳德诵颂的诗歌出自哪里,那是意大利诗人但丁的作品,那是对他理想中的女性,最虔诚的信仰贝阿特莉切献上全身心的赞颂,但是但丁和贝阿特丽切终究是悲剧收场,正如雷纳德所颂,她已去了天堂。
泰莎在这一刻相信了,雷纳德确实爱上了那位女性,但是似乎并非是简单的男女之爱,更像是对于美和理想的追求和向往,但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旁观者一样的冷酷和无情。
但是泰莎没有觉得欣慰,自己的哥哥终于懂得了爱,她甚至觉得荒谬,这根本不像是发生在雷纳德身上的事情。
这就和爱斯梅拉达对鲁滨逊一见钟情一样不可思议。
“这不像你,”泰莎皱眉,她又重复了一遍展现自己的茫然,“这不像你。”
“泰莎,你果然还是那个傻女孩,你经历的太少了。”雷纳德露出怜爱的神情,泰莎却警惕的看着他,他无所谓的耸肩,“不过就算是嗷嗷哭泣的婴儿也能明白,因为这和出生和死亡一样自然。”
“泰莎,当你看到她的那一刻,就什么都知道了。”
因为,她就是「我们」的宿命。
达芬奇做事可谓雷厉风行,她上午才向藤丸立香请了假,下午就将工作都交接给了帕拉塞尔苏斯和另一位干部,风风火火的就离开了港黑。
帕拉塞尔苏斯对此适应良好,虽然他是借达芬亲这个渠道来到这个世界,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找到了灵脉,也稳定了自身存在。
毕竟他也是一个Caster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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