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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让我们在一起……”
兴许是受了些许蛊惑。
易锦念小心翼翼伸出手,轻抚过那张尽失血色的脸颊。
熟悉的乐曲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熟悉的三个字。
许清俞。
他起身,接电话。
“什么?有事情么?好,我马上就过去。”
再然后,他离开病房,并且再也没有回头。
十,败血
待周言从病床上苏醒已是三日后,几处骨折,外加多处淤伤,他大概得在床上躺半个多月。
易家老爷子仍没松口,但总归还是没有再派人来打他一顿——兴许在对方眼里他这种命贱的人都不需要刻意去针对,指不定他哪天就没吐出那口气,一命呜呼。
从危险中爬出来兴许让人挺开心,但醒来时看到易锦念那贱人站在病床前,这就让他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
易锦念看起来真可怜。
像是落水狗一样可怜。
他身上唯一能称得上美丽的双眸在述说痛苦,被冠以单恋二字的犹如被置于火上煎烤般的痛苦。
周言一瞅他这模样大致就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
能让易锦念陷入深渊的,只有许清俞——想他堂堂锦二爷,要风得风要雨有雨,但许清俞只用一句话就能颠覆这个人的全部世界。
被真身伤了的人苦巴巴来找他这个替身。
但他这个替身如今连落水狗都不如。
“周言……”易锦念清抚过他苍白的脸颊,他注视着他的眼神宛若绝望到极致的人看到生命的浮标。
他的眼眸疯狂地表达着他被痛苦折磨出的诉求,那双好看的眸子仿佛在下一刻就淌下泪来。
“滚开。”
周言没什么耐性地把对方的手打开,却因着伤口未愈,他的手腕反被对方钳制住了。
易锦念轻轻携着他的手指,递到自己唇边,用苦涩而又虔诚的动作温柔地顺着他苍白的五指一路吻下去。
至手腕。
至手肘。
人皆说五指连心,易锦念大抵是要从手指一路亲到心口。
周言用另一只手把那张逐渐逼近的俊美容颜推开,他扯了扯干燥皲裂的唇角,他的语气仍旧带着嘲讽。
“你演给谁看呢?”
易锦念停止他的动作。
他抬起头,对上周言的目光。
就是那道目光里的嘲讽,能令他胸腔中的温柔以及痛苦一并毁于一旦。
周言就是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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